般的脸庞，凑到尹晓鸽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春姨，我说得对吗？”
尹晓鸽，小名阿春，在这座城市，几乎没有几个人知道。
而叫她春姨的人，除了已故的首富白夜，就只剩下白夜的妹妹小栀了。
听到这个熟悉，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称呼，尹晓鸽眼睛睁得老大，定定地看着白夜，伸出鸡爪子一般的双手，抓住白夜的衣领。
“你，你，你到底是谁？”
接着尹晓鸽面色大变，瞳孔一阵收缩，吓得连连往后面躲去。
“你，你是小夜？你，你是鬼，鬼呀……”
白夜嘴角一撇，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伸手捏住尹晓鸽的脖子，慢慢开始发力。
“春姨，你放心！你的情郎刘子雄，我会送他下去！”
说到这里，白夜微微一顿，话锋一转道：“但是你们一个在第一层地狱受苦，一个在第十八层地狱受苦，永生永世也不会相见！”
“嘿嘿，春姨，我如此安排，你还满意吧？”白夜冷笑一声，然后手指微微有力，一把捏碎尹晓鸽的脖子。
白夜站直身子，泪流满面，身影萧索之极。
抬头，
望天！
“大和尚，你说的对！地狱全都是鬼，但是人间，不见得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