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被这个秘密压得透不过气,就想偷偷的找人检查下那些药碴,可是,奇怪的是,那些药碴竟然全都不见了,我明明都倒在玫瑰花园旁边的土坑里的。”
“不见了?”沈雨落凝眉,“会不会是杜苡苡怕事情败露,偷偷把药碴带走了?”
“不可能,杜苡苡进进出出,我从没看到她手里拿过东西,更何况那么一大堆碴子,她就是想拿也拿不走啊?”
“那,会不会被别的佣人清理了?”
“那就更不会了,别看家里佣人多,我们分工都是很明确的,任何人都不得插手别人的工作,否则会遭处份的,伺候小鹿姐姐的生活起居,煎药送药,以及清理药碴等这些锁事都是我的工作,没人会动它。”
沈雨落哦了一声,既然这样,那那些药碴又去了什么地方?
“会不会是墨风弄走了?”
晴天一怔,“这个我倒没想过,也没见少爷表现出什么,但是后来,少爷再看到杜小姐的时候,脸色明显更墨了,并且对她说话也没有先前那样客气。”
“他难道察觉出是杜苡苡做的了?”
晴天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后来少爷让人为小鹿做了一张大画像,挂到了三楼密室里,少爷夜里也总会去那里呆上好一阵子,我想,他肯定是想小鹿姐姐了。”
沈雨落身体某个地方倏地疼了一下,不知道是在心疼这对苦命鸳鸯,还是什么,总觉得心里苦凄凄的,酸酸地疼。
没想到,那个男人竟还是个痴情种。
如此看来,他一定知道是杜苡苡做的了,可是,他既然知道了,又为什么还与杜苡苡保持这种关系,并且还向她求婚?
难道真如晴天所说,他是为了向杜元朝复仇才跟杜苡苡在一起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矛盾行为就能连贯起来了。
晴天说:“我觉得,少爷一定知道杜苡苡的阴谋了,他那么聪明,不会察觉不到,更何况那些中草药是杜小姐从一个权威老中医那里开的,说对小鹿姐姐的病非常有好处,可我并不觉得这药哪里好,小鹿姐姐吃了不但没有好,反倒越喝身体越差。”
沈雨落一惊,“难道,杜苡苡从药买来之前就已经下了毒?”
晴天听她这样说,也是一惊,“慢性毒药?!”
“极有可能!”
“可是,里面既然有毒了,杜小姐为什么后来还往里投毒?”
沈雨落哼了一声,“这更好理解了,她见小鹿迟迟死不了,失去耐心了罢。”
晴天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按杜小姐的脾性,的确能做得出来。”
沈雨落转头望了望窗外,外面起了浓重的雾,白白的,看不清远处的景物,最近这两天也不知怎么了,突然下起了雾霾,她心头莫名就想起了墨风。
这种坏天气,他的心情会有影响吗?
墨风出了公寓后,强忍着心中的厌恶给杜苡苡打了通电话,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笑问她为什么一直不给他打电话,杜苡苡一听他的声音,顿时就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听他的语气,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做的事。
“风,我病了。”
“病了?”墨风心中墨哼,出了这种事,不病才怪,“你昨晚不是还在公司加班吗,怎么突然就病了,要不要紧?”
杜苡苡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惴惴不安,一方面怕秦子苴再次拿着那些视频大做文章,让墨风知道,另一方面又怕自己的股份被讹走的事被父亲知道,所以急火攻心,这才突然间病倒了。
听得墨风带着关切的话语,杜苡苡便放下了一颗心,看来秦子苴还没有把视频泄露出去。
杜苡苡眼神一狠,秦子苴这颗定时炸弹放在头顶上,让她始终不得安宁,看来,必须想办法除掉他才行,到时候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股权拿回来,这样的话,就不怕被爹地知道了。
她笑了笑,“就是昨晚回家太晚,夜里风又凉,不小心感冒发烧了,现在正在医院里呢。”
“都住院了?”
“嗯。”杜苡苡突然间好委屈,“风,我好想你。”
墨风眉头深深地蹙成了一个川字,嘴角却仍挂着笑容,“乖,我忙完就去看你。”
听到男人温柔的话语,杜苡苡更加后悔起自己的所作所为来,如果不是自己一时精神错乱,也不会酿成大错。
秦子苴,必须得死。
放下电话,墨风将车开出了公寓,在路上,张震给他打来了电话,说接到了新任务,急着去一趟罗马,这一去估计得半个月才能回来,要他对小雨点好一点,如果少了半根毫毛拿他是问,墨风笑了笑,说:“你一切小心,早去早回。”
张震嗯了一声,“对了,秦子苴那里我已经派人盯着了,估计那小子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但得小心着杜苡苡,她一定不会轻饶了他的。”
“知道了,啰嗦。”墨风嘴角微挑,“记得带个好女人回来,以后不要再打沈雨落的主意了。”
“我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