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帝后私房事记> 第22章 宜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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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宜愉悦(1 / 2)

谢韫舜的全身绵软无力, 只能接受着在瞬间被完全占有, 疼的很强烈、很清晰,随即她感觉到那占有的动作在达成之后停住了, 一动不动的停在她里面,停了须臾, 撤出。

撤出的很仓促, 比进入时还要仓促。实施占有者是突然意识到不能这样做还是不应该这样做?

寂静极了,贴着她冰凉肌肤的肌肤很温热, 保持着接触静止不动。她身体的疼意没有在消退,反而随着心跳和呼吸在扩散。

“不要再继续。”她的嘴唇轻轻蠕动,只是徒劳无益,根本发不出声。

酒里被下了什么古怪的药,竟让她无力动弹、不能出声,有意识, 有知觉,而知觉变得异常灵敏, 能做的就是接受和承受, 以及感受。

是谁下药动的手脚?意欲何为?

忽然,她的双腿被分的更开,以迎接的姿势敞开着,腰被握着, 没有预兆的再度被挺入, 持续的, 强有力的, 甚至是野蛮的,绝对控制的占有着。

她能感觉到那力道里有义无反顾的决心,无声的接受着一切,躺在不知道是那张床上,不知道是被谁主宰。就像是她接受成为了皇后,接受通过自己的方式扭转乾坤,都一样的是出于本能,无法跨越命运的本能。

他的体魄强健,雄性的攻势之下,掩盖的是没有经验的笨拙。进行时,他专心的揣摩,好学的研究,孩子气般的大胆鲁莽。

不可思议的是,她渐渐的苏醒着,身子恢复些许气力,眼帘能睁开一条缝,却模模糊糊,混沌一片的看不清。

在他迅速的不间断的冲撞下,她干涸的身体里慢慢的起了潮,渐渐地,潮起风涌,犹如潮汛袭来,奔流的猛烈又果断,淹没般的冲刷着她的意识。

他用的是蛮力,是他刚毅的精劲,被润滑的吸着朝里入,全神贯注的入到最底。

她恍惚了,莫名的遥想到岐蜢山的厮杀场景,鲜血、凶厉、嘶吼、生死,天昏地暗,悲怆无比,天地则集于方寸。

过了良久,他顺势释放后,停歇了。

谢韫舜的心绪狂乱,乏力的喘息,疲倦的在黑暗中睁眼。她感觉到占有者离开了床榻,走开了一阵。随着微弱的烛光摇曳,他回来了,端着烛台放在不远处的案上。

她勉强镇定,努力去辨认这是什么地方,映入眼帘他庞大的影子笼罩着室内,看不清。她仔细去瞧着他是谁,只能看到他赤-裸强健身形的轮廓,看不清。

“这是……”她试着说话,依然发不出声音。

他不慌不忙的背对着烛光走到榻前,从她身下拿起一样东西回到案前,放在火光边照亮着观看。

是一块白色的大棉帕,尽是湿润透亮的水迹。她清醒的看着,不难想象,那块棉帕上不应该只是湿了,应该还有红色的痕迹,落红的红色。

被那么彻底的占有之后,她没有落红。

为何没落红?

明明是处子,为何没有落红?

她的心咯噔一下,定睛看着那块白棉帕被端详了片刻,开始慢慢的整齐的折叠,折叠成能握在掌中的方形。在掌中握了片刻,仿佛改变了主意,棉帕被瞬间抖落展开,捏起一角放在烛火上点燃。

也许是棉帕湿透了不易燃烧,反倒使微弱的烛光熄灭了。黑暗中,他随手把棉帕扔进了案下的炭盆里。红炭一边烘干着,一边闷燃,没有燃烧起火,在明灭的星星火花里化成灰烬。

她蹙眉,他是谁?贺云开还是元惟?与他没有落红的结果意味着什么?

紧接着,他回来了,压向她,在她横陈的玉体上恣意的亲吻,抚摸。

是夜晚了?

四周很寂静,寂静的诡异,是什么地方如此寂静?她沉思着,木桃她们理应会寻找她,没寻找到?还是寻找到了不便打扰?

不似初次的急切,这一次,他显然多了耐心,随心所欲的亲吻他想亲吻之处,抚摸他想抚摸之处,带着耐人寻味的探索。

她感觉不到对方因棉帕上没有落红的情绪,在不在意?只是体会着他似乎要留下烙印般的一丝不苟。

并没有停歇多久,他就第二次进入了她,情-欲炽热、坚硬,饱含征服的血性意图,凶猛的横扫着她的意志,吞噬着她逐渐恢复的气力。

征服者不再似占有时那样具有孩子气般的猛烈,而是多了男子气概,强悍,坚定,富有穿透力,像胜利者一样的扫荡。

她柔软的身体不可避免开始起着变化,痒了,麻了,酥了,有了羞耻之感,浑身发烫,体内热浪疯狂的涌出,满额头的细汗。

他展现出自己作为男性的力量,轻而易举的激起了她的兴奋,充满着不容置疑的真诚。他并不困难的成功了,在非常直接的刺激下,她的灵与肉沦陷了,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身子,欲迎还休,喉咙发出了声音。

无比渴望而又极其难以消受的呻-吟从喉咙溢出,轻声,断断续续,难捱,渐渐不受控制。

他听到了,一怔,顿时动情的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吸吮,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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