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疑,您能否参透画卷中的冤情俺就不知道了。”
迟叶生听了少年一番话,心想:“少年说他家的钱财都在他姐夫手里霸者,这分明是一个家产纠纷案。既然这样,苦熬了一年的老爷我,就不能再错过这个揩油的机会,况且这是对孤儿寡母。在者,我堂堂进士出身,岂能让一个乳口儿小看。这副画卷我不但要看,我还要看明白,否则我一世英名将毁在这个小童的口上。就是看不明白,老爷也要给他编个明白,不管咋说,也不能让他在把画卷再拿回去。”
迟叶生想到这里,升堂时的那股兴奋劲陡然复生,笑着说道:“照讼案程序是要写呈状的,本县听到你母子没钱请人书写呈状,甚是同情,加之少年言辞恳切,本老爷就信你所说,权且认为你的冤情无法用呈状表述,今日就接了你母子的画卷。尽管如此,本县还要你们母子细致备述诉求,讲明事发原因、画卷出处。你们母子能否做到陈述如实详尽?”
母子二人齐声答道“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