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低着头,但是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丝阴霾,心中对司徒刑的愤恨更重。
“吾乃大乾乙榜秀才,座师傅学政。汝既然没有取士,又有何资格称呼吾为年兄?你真是好大的狗胆!”
司徒刑对着坐在上首的傅举人拱手,一脸感激仰慕的神色。看的傅举人不由暗暗点头,在看向白衣的刘子谦,更显得扎眼,心中厌恶更重。
“汝既无功名,父辈可有官身,还是功勋之后,世家子弟?”
司徒刑虽然没有看到刘子谦眼中的阴霾,但是他这次不打算轻易放过刘子谦。
“非!”
刘子谦被司徒刑问的哑口无言,心中暗骂,如果老子的父辈是官身,秀才还能轮到你?但是上有傅学政,他更不敢胡说,只能低声回道。
“汝非功勋之后,世家子弟,那么定然是权贵的亲属,在朝堂中有了不得的关系?”
司徒刑看刘子谦气势已失,上前一步,大声问道。
“无,大人说笑了!”
刘子谦脸上在也没有倨傲之色,一丝丝白毛汗冒出,有些讪讪的说道。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他对司徒刑的称呼已经不由的发生了改变。
他不过是知北县的一个落第童生,依靠溜须拍马,厚颜无耻博得几分颜面的小人物,怎么可能认识朝中的贵人。
“难道汝是座师傅学政的弟子,承蒙其教化?”
司徒刑面色和煦,有些惊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