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自然明了,诛杀凡人,或许可说替天行道,可诛杀转世仙官,却会让白狼好容易修来的道行,毁于一旦。
这样,不值得!
她一介龙子,投生到他的家中,受万毒侵体之苦,她所有的罪孽,已然还清。
而她所谓的父亲,犯下这样诸多的罪孽,这样深重的杀戮和前世的渊源,会让他陷入万劫不复,自然不该白狼承接。
白狼无谓耸肩,不以为然。
却也不再坚持,对于墨宁儿的意愿,他选择尊重,最主要的是,墨宁儿安然无恙,是他全部的信念。
白狼收回手掌,拥着墨宁儿离开。
二人回了那座最初相识的山头,白狼法力超然,如今再休憩一所住处,易如反掌。
凌乱的石块深处,是一座遗世的木屋。
从容伫立,岁月静好。
断断续续讲到这里,墨宁儿吁了口气,眼神眺望着窗外,依稀似看到了那时的时光一般,清亮的眼眸中,向往而幸福。
“既然如此,白狼并无性命之忧,那如何会落到今日情状?”若按墨宁儿所说,一切尘埃落定,二人隐居山中,如何会招致杀身之祸?继而魂飞魄散,只留下那玉诀中的一丝残魂?
我觑眉,疑惑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