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襄”是刘政会的谥号。
李孝恭的谥号为“元”。
“元”:能思辩众、行义说民、始建国都、主义行德、道德纯一、遵仁贵德、善行仁德、宣慈惠和、至善行德、忠肃恭懿、体仁长民、茂德丕绩、体乾启祚、万邦以贞、体仁内恕、仁明道合曰元。
“靖”:柔德安众、恭己鲜言、宽乐令终、柔德教众、柔直考终、虚己鲜言、缉熙宥密、式典安民、仁敬鲜言、慎以处位、政刑不扰、纲纪肃布、厚德安贞、律身恭简、以德安众曰靖。
“节”:好廉自克、不侈情欲、巧而好度、能固所守、谨行节度、躬俭中礼、直道不挠、临义不夺、艰危莫夺曰节。
“襄”:辟地有德曰襄、甲胄有劳曰襄。
不怕比较,一比较就知道李孝恭、李神通、殷峤、刘政会四人的地位了。
李孝恭的“元”比李神通的“靖”更加上谥。所以,在李世民有意在凌烟阁中只取一位皇室宗亲的情况下,李孝恭入选而李神通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侄子压他一头。
配享李渊庙庭的除了以上四人是李世民钦定的外,刘文静是李隆基批准的;裴寂是唐宣宗尊崇的;武士彟是女帝厚脸皮硬加上去的,等女帝归了天,他再也吃不上吃冷猪肉了。
李虎的后人中有才能者比比皆是,唯独李渊的这位亲侄,陇西王李博乂则是一代纨绔子弟的代表人物。
史书上对他记载虽然短短几句,却属实没给他留脸面。
博乂有妓妾数百人,皆衣罗绮,食必粱肉,朝夕弦歌自娱,骄侈无比。与其弟渤海王李奉慈俱为高祖所鄙。
帝谓曰:“我怨仇有善,犹擢以不次,况于亲戚而不委任?闻汝等唯昵近小人,好为不轨,先王坟典,不闻习学。今赐绢二百匹,可各买经史习读,务为善事。”
现在程处嗣竟然拉着他去李博乂府上参加宴会?他脑子抽抽了才会去呢。
他冷着脸说道:“武侯的读过没有?可还记得那句“亲贤臣远小人”?你若真不知陇西王是什么人,去问问你阿耶圣人是怎么评语他的就知晓了。
小弟再重申一次,若大郎喜爱酒宴、喜爱去那青楼之地荒唐嬉戏,这婚事就取消了吧。”
程处嗣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
殷清风真心有些后悔。
他当初建议裴氏让玉娘与程咬金的儿子结亲,看中的是程咬金在李世民和李治两朝比其他武勋更受宠的缘故。
却没想到程处嗣竟然是个浑不吝的性子不说,竟然很有纨绔的潜质。
这要是把玉娘嫁给他,以后玉娘又降不住他,玉娘还不得把他这个力主结亲的弟弟埋怨一辈子?
殷清风从车上下来,冲阚陵招招手,“二郎,十八日去城南的时候把他也带上。”
他和程处嗣是姐夫与小舅子关系,阚陵与程处嗣则是舅哥儿与妹夫的关系。
关系乱不乱且不说,他相信以阚陵扮猪吃虎的性子,把程处嗣治服的本事还是有的。
“而且,”他厉声厉色的说道:“以后禁止他和王雄涎往来。他俩凑在一起,就是臭味相投!”
王雄涎性子虽然浑了一些,但本质上却不像程处嗣那么纨绔。但他架不住程处嗣的勾搭。
上次从青楼回来,要不是他一再警告王雄涎,说不定王雄涎早就近墨者黑了。
王雄涎他是管住了,但他的手还伸不到程咬金的家里。
今天借这机会一定要好好给程处嗣一个教训。
不曾想,程处嗣仿佛把殷清风刚才的话从另一只耳朵扔了出去,笑嘻嘻的问道:“二郎让俺老程去城南作甚?俺老程若是去了,仙人酿可是任俺畅饮?”
殷清风正想发飙,阚陵一个箭步上前拉着程处嗣就走。
边走还回头喊道:“叔叔放心,交给阚陵就是了。”
殷清风原地叹了口气,这个姐夫的人选真正是选错了。
三月玉娘和他就要成亲,若是他的性子还板不住、收不回来,这婚事还真要好好商议才行。
这事儿赶早不赶晚,正好裴氏就在这里,他必须要裴氏来做这个决定。
他闷头往里走,与杜伏威简单应对两句就要去找裴氏。
杜伏威瞅着不对劲儿,问道:“你这是...”
殷清风实话实说。
杜伏威也蹙紧眉头,“这程大郎...以程知节的教养...”
他向外看了眼,“程知节也在这里,他这会儿去后室如厕了。等他回来,你...”
古人生猴子是件大事儿,程咬金作为杜伏威的亲家,前来祝贺是必然的事情,只是殷清风没想到会这么巧。他以为只有程处嗣一人来庆贺呢。
他说道:“等小弟见过嫡母再和他说吧。”
杜伏威道:“那你赶紧去后宅,免得与他照面。”
殷清风的腿还没迈出门槛,就听后面喊道:“呔!那殷二郎,你往哪里逃!”
殷清风脑子里想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