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问题,他不知该不该掺和。
李世民是储君,一举一动牵扯人心。若他大兴土木,大造声势的建道观塑真身,群臣和百姓怎么看怎么想?
他是该趁机加一把火,还是不管不问任其发展?
五个妞儿回到楼内,正见娇淑端着食盘站在客厅里不知如何是好。繁星伸手接过去后,娇淑就被襄城拉着往房间里走。
娇淑被襄城按在床上,不安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将她围在中间。
妮子噗呲笑了,“别吓到妹妹啊,鱼娘你去斟茶。”
繁星正好进来,“还是我去吧。”
襄城好奇得紧,又不好意思直接问。而且,就在昨日,她和娇淑还是庶母与庶女。
她扯了扯月眉。
月眉知道襄城要问什么,但她也同样难为情。只好开口道:“郎君说过,内宅姐妹无尊卑之别,以进门的先后定姊妹顺序。”
她将废除嫡庶的事情讲了一遍。对着惊讶万分的娇淑继续说道:“既然郎君怜惜你我姐妹,我们姐妹就要和睦相处。所以,家人相处时,你我姐妹只按长幼相称。”
她退后半步,“月眉拜见姐姐。”
襄城暗中跺脚,却也无奈的与刚进门的繁星一同向娇淑行礼。
娇淑慌忙起身还礼,再向鱼娘和妮子行礼,“娇淑拜见鱼娘姐姐、妮子姐姐。”
襄城终于忍不住了,“姐姐之前不是说小字是娇奴吗?”
“是呀。”鱼娘也跟了句。
听完娇淑的解释,襄城嘟着嘴,“哥哥真没新意。义女起名静淑,现今又改姐姐的小字为淑...”
睫毛扑扇着,她问向月眉,“姐姐,你跟在郎君身边最久了,哥哥是不是与一位名中带“淑”的女娘相熟?”
其他人都笑了。
“不对吗?”襄城不解的说道。
月眉含笑道:“对、你说的都对。等你的清风哥哥回来后,你亲口问问他去。”
“嗯。”月丽点头道:“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娇淑不知道她们说的静淑是谁,又认了谁家的小娘为义女,她安静的看着。
“哥”字从二可,可字义为“肩挑、荷担,即服徭役。二可上下叠加所写成的“哥”,表示服过二次徭役;“欠”即“欠身”,指上半身动作、胸部动作。
“哥”加“欠”表示“服役者用声音抒发胸怀”。故,“歌”的本义是:服役者传唱、吟诵的民谣。
先秦时,“哥”与“歌”为同义字。
鲜卑语中有“阿干”一词,父与兄在鲜卑语里都用“阿干”相称。现今的唐人受其影响,以“哥”或“哥哥”称兄称父。
月眉与繁星的岁数同样比郎君小年幼,为何只有小郡主称呼郎君为哥哥?是郎君特别宠爱她?但为何内宅的大妇又是月眉?
襄城眼波一转,又想起之前的好奇了。对着思索不解的娇淑问道:“姐姐,你昨晚回了哥哥的房间...”
娇淑心尖儿一颤,怎么问起这么羞人的话来。
月眉解围道:“郎君和姐姐说了怎么?”
暗中为自己鼓气后,不敢去看其他人炙热的双眼,娇淑羞涩的说道:“郎君为娇淑...按捏了足底...”
她脑中想起了当时的情形。
她穿那件自己都感觉羞人的小衣,任命的推开了门。
虽然进门后她就慌张的低下眉头,还是在刹那间看见了郎君露出那惊喜的表情。
她心里就更乱了。
与太子纠缠萦绕,太子都将宫娥赶走。熄了烛光后再自行入榻的。
太子从未见过她身穿小衣的模样。
她现今身着小衣,又是这样羞人的小衣。
平生第一次。
一时间,她手足无措。
不知该如何面对,又不知郎君会不会认为她是放荡的女子。
但她还是缓缓的向前走去。
郎君的声音响起了。
“你且坐下,为你揉捏一下足底。”
她心感诧异。
太子每次去她的宫殿,除了行周公之礼外,很少抚摸她的身体,更不会触及她的双足。
郎君仿佛猜到了她的疑虑,他说道:“我曾太子妃揉捏过双足。那是要确定她体内有何疾患。现在也是同样的。
你我今日匆忙结成夫妻,作为你的郎君,我总要知晓你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男女欢好。”
她不曾听过此事,也不知能否通过揉捏双足来确定疾患。
眼前的男子就是她以后的郎君,他的话还是要听的。
颤抖的解开锦袜,颤抖的将玉足呈显在他的眼中。
恍惚间,他弯下腰,蹲在她面前。
一双火热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右足。
在她彷徨不安时,他说道:“若是痛了,就告诉我。”
他那平缓的声音,让她的心渐渐安定。
他的手很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