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俺说,若是这事儿是他和太子约定好的,咱们什么时候亲近他都可以,若太子就是要杀他,咱们也只能袖手旁观了。”
秦琼道:“知节,这事儿如果往坏里想,会不会牵连到你。”
他和程咬金同是齐鲁人,结识与魏公李密帐下又一同投奔郑王王世充。多年来,他俩早就结下深厚情谊。若殷小子被太子诛杀了,程家大郎这婚事也不知能不能结成。
程咬金知道秦琼要说什么,他先是摇头,“即使太子要诛杀殷小子,也不会是最近的事。以太子的性情,真想杀他的话也不必在元日前给他阿耶赐下铁券的。”
公孙武达插言道:“太子也是。之前对殷元父子不闻不问。现在可好,左一次右一次的登门不说,还赐下铁券,这不明白摆着要重用殷元或殷小子嘛。”
张士贵冷言道:“是真重用还是假重用你能猜得到?也许只是安其心呢?你该不是忘了前一阵子殷元和殷闻礼叔侄可是在争族产呢。”
张公谨顺着张士贵的话说道:“某以为,家族内因钱财起纷争的不足为奇,奇的是殷闻礼和殷元似乎生怕别人不知晓他们同族内起了龌龉。
再联想到殷小子与太子间的不和睦,或许这就是做给太子看的,也趁机与殷闻礼那一支分割情义,好在殷小子被诛杀后不牵连到他们。”
他和张士贵同是清河张氏后人,只不过他们的先人各自从祖地迁徙而出,但终究是一个先祖的后人。现今他们同为李唐效力,彼此间自然要相互照应了。
事先没想到这一点的人很是吃惊。薛万均大声道:“你该不是故意说大话,惊吓某等吧。”
张公谨也不争辩,对程咬金说道:“不管我们在这里如何猜测,总要老程你亲口问问。咱们这些人虽然还没在酒上赚到钱财,可他的恩情咱们总是要记得的。若是他想咱们帮他办些什么,让他只管说就是了。”
尉迟道:“是这么个理儿。能帮的咱们尽量帮他就是了。”
他又幽幽的说道:“这小子到现今也没个后人...这恩情别不是还不上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