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在状态,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王丹枝也只以为她累了。
孙大琴瞅着她这副样子,虽然心里有些好奇。可对方的心事,她就算再好奇,也不可能挖出来,所以也就丢在一边,不作他想。
又过了一周,全县的初试工作基本完成,这些过了初试的小伙子们拿着包裹到县城报道。
钱维汉开着拖拉机送这些人去的。
回来时,居然碰到从外面回来的妹妹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钱淑兰这次出去,前前后后差不多有一个月。
回来的时候,拎着大包小包,十分惹眼。
钱维汉有些好奇,“你这哪来的?”
钱淑兰嘿嘿笑,“这些都是我朋友送给我的。还有些拿不了,我来时寄了包裹。”
实际上,是她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小敏渐渐大了,她无缘无故就变出东西,很容易会被她察觉出来的。
小孩子嘴不严,稍不注意就有可能露出去,还是小心些为好。
“你这次心散得怎么样?”
钱淑兰这次对外的说辞是被吓住了,想到外面散散心,见见朋友。
钱淑兰脸上是藏不住的笑,她这次收获颇丰,水晶球已经集满了十几个,够她用好长一段日子了。
卢民生的那些朋友们虽然现在日子过得艰难,可以前却是真富啊。
只露那么一丢丢,就让她收获那么多,不得不说给了她很大的惊喜。
有了这些灵力,她想要探查雷主任的秘密不再是难事。
回到生产队,村口的大树下,有许多村民们正在纳凉,看到她回来,一个个全围过来看。
“我的天,三婶子,您这成了财神爷了呀?”看到这一袋袋的东西,有人惊呼起来。
钱淑兰微微一笑,“没有,我从南边来,那边棉花正丰收,我的朋友们非送我一些棉花。这玩意占地方的很,要不是怕大家伙到了冬天没被子盖,我都不想带。”
那人眼前一亮,“三婶子,你这棉花能匀点给大伙儿?”
钱淑兰打得就是这个主意,“这有啥不行的!等晚上你到我家去拿吧。”
“好咧!”
“三婶子,我也要,我要五斤,我家闺女要结婚了,正愁没棉花被呢。”
钱淑兰应付得那叫一个忙,“哎,哎,哎,等晚上到我家去拿,我现在饿得连头牛都吃得下。”
众人一听赶紧催她回去,“那你快去吧!等你吃完饭,我就上门了哈!”
于是这伙人也不纳凉了,纷纷搬凳子走上,回家拿东西跟三婶子换。
知青们远远就看到这群人往村里跑。
葛小云这阵子一直在养鸡场干活,跟部分大婶们也熟了起来,就凑过来问,“这是有啥喜事呀?”
为了尽快融入集体,她现在的口音也越来越接近这边的土话。
柳月琴拍腿大乐,她跟钱淑兰交好,自然不缺棉花,所以是少有几个留在原地没回去的妇女,“你们厂长回来了。她们这是高兴呢。”
“厂长回来了?”葛小云眼睛瞪时就亮了,忍不住弯起了嘴角,无他,因为他们好不容易在养鸡场干了一个月,但是却根本没法换鸡蛋。
因为领鸡蛋必须要厂长签字,谁签都不行。只有厂长拿鸡蛋,别人签字才有用。
所以知青们全都盼着钱淑兰能快点回来。
“那我去找她!”葛小云把扫把交给苏爱国,“我去找厂长,你帮我把扫把放到养鸡场里。”
苏爱国看着她的小身板,“我去吧。你去还扫把。”
葛小云摇头拒绝,“不用不用,我好着呢。”
她在家里是干惯家务的,所以扫地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难。
苏爱国看着她像只兔子似的,跑得飞快,一溜烟就没影了,心里十分钦佩。
柳月琴看着她的背影,瞠目结舌,“这丫头咋跑这么快,我还想跟她说晚点再去呢。”
葛小云到了钱淑兰家的时候,他们家已经挤满了人。
钱淑兰正在吃饭,孙大琴在边上帮她把棉花换给大家。小敏坐在旁边一个劲儿地瞅着她奶,生怕一不留神人又不见了。
孙大琴忙得焦头烂额,这年代是不能给钱的,所以只能以物易物。
而且乡下人换东西,自然是用蔬菜瓜果之类的,当然用粮食换是最好的。
像这种你主动去跟别人家换东西,一定要比市场价贵那么一点点,这样才符和求人的姿态。
但这无形中增加了麻烦,因为大家都会多拿,但他们又不能多收,所以还是要看量,还些回去。
葛小云看着大家伙拿着棉花出了院门,心痒难耐。
她也想换些棉花,她来时家里只给她准备了细棉被,现在盖都有点冷,到了冬天可想而知。可她没有东西,只有钱,咋办?
一直等其他人都走了,葛小云才凑上来说话,小心翼翼地问,“厂长,我想换点鸡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