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义师弟的深仇,再来与你理论,必然还衣总镖头一个公道。”
衣闻喜被他气得哈哈急笑,恨恨地道:“笑话,真是笑话,栖云鹤,你师弟的仇是深仇,我十几个弟兄性命难道就不是大仇吗?栖云鹤,你也欺人太甚了吧。”
栖云鹤心下更急,吼道:“我说我师弟的仇是深仇便是深仇,快快闪开,不要误了老子的大事,惹得我烦心了,连你也一块杀了。”栖云鹤言语傲慢无理至极。
衣闻喜也是江湖中响当当的汉子,于中原镖局中的地位,除了当家人衣全忠,便是他衣闻喜的名头最响,怎么能受得栖云鹤这般侮辱。立时掣剑在手,骂道:“好个魔头,果然是没了一点人性,我敬你曾是侠义人物,不曾失言于你,你却咄咄逼人,以为衣家便是好欺负的吗?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