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便骂道:“贼小子,你师父教你你也不听,你们俩这叫什么鬼师徒!”
张仅信心大增,干脆笑道:“我悟性不够,学得比较慢,咱们一起适应适应便好了。”
“适应个鬼!”欢喜公嘴上虽然发狠,但进不能攻,只能半蹲在地上做了一个满满的守势,等着张仅先动。
“咳咳……他现在守得太过,重心全在下身,对额头守备最薄弱,全力举刀劈他就好。”剑痴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才说道。
张仅又把精气神集中在了欢喜公的额头,心里将‘水乱流’的刀势调了个方向,劈式当做挑式使了出来。
欢喜公见张仅出刀,但也没敢立即做出反应,想等着张仅变招了再出其不意将其制住。只没想到张仅这一刀竟当真劈了下来,欢喜公再来不及抵挡,只匆忙里向后一翻身,后背便被划出了长长的一道伤口。
见欢喜公用力的咬着牙,张仅又笑着解释道:“我刚开窍了,仓促间来不及和前辈讲,实在是抱歉。”
“哈哈哈哈!”一边的醉铁翁忽然大笑了起来,嘴里含混的似要对欢喜公解释什么,但很快便又笑得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