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的贝多因侯爵,微皱着眉头就事论事道:“可是,我们要想和白峰保持友好的关系,就不能擅自动他留下的人,难道你们愿意坐视布罗杨松行省,掌控在白峰的手中吗?”
这个两难的选择,再次被贝多因侯爵抛给亚伯拉罕伯爵,早有腹稿的亚伯拉罕伯爵则是有条不紊的回答道:“总督阁下,为什么我们不能与白峰将军,共同分享布罗杨松行省的统治权呢?”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你确定白峰愿意跟我们分享布罗杨松行省的统治权吗?”不愿就此失去自己家族复兴希望的汉弥敦伯爵,面露嘲讽之色道:“当初,他可是将我们拒之于门外的。”
“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两者不可同日而语。”为汉弥敦伯爵的短视感到悲哀的亚伯拉罕伯爵,言辞颇为犀利道:“而且,就算是现在,白峰依旧有拒我们于门外的实力,不是吗?”
理屈词穷的汉弥敦伯爵,仍旧不服气的死鸭子嘴硬道:“他白峰之前只是拥有收复行省的临时管理权,侯爵阁下才是陛下亲封的帝国总督,他凭什么将我们拒之于门外?”
“就凭他麾下有三十万精锐之师,而我们只有三万乌合之众,还是七拼八凑出来的!”毫不让步的亚伯拉罕伯爵,一句大实话就将汉弥敦伯爵堵得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