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陈先生,怎么这么胡来?血月是闹着玩的吗?那些大宗派,大世家的人都不敢在血月的时候外出,他一个吊书袋子的人老老实实教人读书写字就是了,这个时候添什么乱?”,
“老祁,不可对陈先生无礼”,纪平训斥道:“陈先生不是普通的教书先生,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去准备就是了”,
老祁叹了口气,知道无法违拗他,只好到屋里去整理他常看的书,又给他拿了几身换洗的衣服。
入夜十分,院中凉风习习,陈世行单手背在身后,仰头看着天上染血的月牙,右手掐算,结果却总是吉凶参半,虽有转机,但不详的征兆却也挥之不去。
他轻轻叹了口气:“天道无情啊,终究只有这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