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退出去后,紫衣女子便赶紧从冰冷的水里出来,她看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伤,伤口周围的淤黑已经消失了,也就是说,她体内的毒已经解了。
公孙策还在外面踟蹰着,见紫衣女子出来,便又走上前去,一脸惊慌地解释道,“姑娘,你,啊,我,我刚才那样只是为了清除姑娘体内的毒素,绝无其他非分之想,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公子多虑了,公子你是我的恩人,我又岂会为刚才那样怪罪公子呢。”公孙策一脸慌张,那紫衣女子却很是镇静,面前这个男子看过了自己的身体,她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反而浅笑一下,“说到此,我应该跟公子道谢才对呢。”
见紫衣女子并未生气,公孙策才算是放心了,而他那不争气的眼睛又开始盯着紫衣女子了,嘴角轻扬,还在傻笑,哎,这公孙策啊,这一次可真是丢尽了人啊。
“喂,公子,你干嘛老盯着我笑啊。”紫衣女子见这男子盯着自己傻笑,还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呢,但是,左右看看,自己衣裙齐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难道我的样子很好笑吗?”
“啊,”公孙策回过神来,连忙解释,“不,不,怎么会呢,姑娘你美若天仙,清丽脱俗,在下倾慕还不来及呢,又岂会觉得好笑呢。”话说出口 ,公孙策又觉得有些不对了,自己怎么能就这样草率的说出来倾慕人家呢,这样总觉得自己有点儿登徒子的感觉。
“哥,你先去吃饭吧,我来给……”公孙琬儿笑意盈盈地跑了进来,见紫衣女子正与公孙策相对而立,自己也觉得很是惊喜,“咦,大姐姐,你真的醒了。”
“啊,真的醒了?”紫衣女子被公孙琬儿这么一问,一时间一头雾水,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哦”公孙琬儿笑着解释着,“大哥说可以将大姐姐你救醒,我还以为他又在吹牛呢。”
“嘿,你个小鬼头,”公孙策轻轻的拍了公孙琬儿的小脑袋一下,“大哥什么时候吹过牛啊。”为了防止公孙琬儿再说出什么有损自己形象的话来,公孙策便赶紧将话抢了过去,跟紫衣女子介绍,“哦,这是我小妹公孙琬儿,我叫公孙策,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呢。”
“对啊,对啊,大姐姐,你叫什么啊?”公孙琬儿笑嘻嘻的望着紫衣女子,似乎她比公孙策还要急的想知道她的名字。
“哦,我叫上官凝静,我……”
“静姐姐,你一定饿了吧,先去吃饭吧。”上官凌静还想说些什么,便被那公孙琬儿拽着往外走。
“哎,小妹,大哥我可也还没吃饭呢,你怎么就……”公孙策见自己的妹妹竟然跟一个才刚认识的女子,比跟自己还要亲近,不免心里会有点儿不舒服。可是公孙琬儿只是拉着上官凝静往外走,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公孙策的话。那公孙策虽是很生气,也只好跟着跑了过去,毕竟,早饭他就没吃,到了这个时候,他那肚子叫嚣着说要再不给它补充能量的话,就离家出走。
饭桌儿上,公孙琬儿一会儿给上官凌静盛汤,一会儿又给其夹菜,丝毫不理会一旁的公孙策的感受,就好像当时只有两个人,公孙策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见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居然对一个陌生女子那样亲切,反而当自己不存在,这又如何受得了。他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一定要忍,但结果还是没忍住,夹着菜的筷子刚送到嘴边,又将其放回了碗里,一脸不悦地说,“实在是太过分了。”
公孙策的嫉妒之火正在燃烧,公孙琬儿却全然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看着公孙策问道,“哇,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还我怎么了,”公孙策气的用力捏着手中的筷子,都有些发抖了,“小妹,我才是你大哥啊,父母早亡,可是大哥我把你带大的啊。”
看到公孙策这个样子,那公孙琬儿更是难以理解了,还是因为她才单纯了,根本不明白公孙策想要说什么,只是一脸无知的耸耸肩,道,“这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还……”看到自己这个简单到极致的妹妹,那公孙策可是又爱又恨,不知该如何是好,“你知道你还一会儿给上官姑娘盛汤,一会儿又给她夹菜,全然不顾及大哥我的感受啊。”
话到此处,公孙琬儿才明白哥哥为什么生气了,笑道,“哦,我明白了,大哥你是吃醋了,你嫉妒我只给静姐姐盛汤、夹菜,而无视你了吧。”
“对,我就是吃醋了,就是嫉妒了,怎么着吧。”公孙策虽然放浪不羁,但也是个读书人,这读书人可是要面子的,公孙琬儿居然这样直接把话儿挑明了,那公孙策脸上能挂得住啊,能,绝对能,因为公孙策曾经说过,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仅要有万里不破之鞋,更要有万剑难穿之颜,由此可见,他的脸皮厚度可是……应该怎么说呢,套用一句电影台词就是,不要用你的智慧去猜测公孙策脸皮的厚度。
“哥,你也太小气了吧,这样就吃醋了。”
“呦,这是怎么了,又吵起来了。”正当公孙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包拯推门走了进来,他也是见惯了这两兄妹斗嘴,所以,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