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和庄王并没有如我所愿向齐向越请旨,赵太妃也一直都不曾有动静,距离庄王出京的日子只有短短十日的时间。这些日子只要是秦絮出现在齐向越身边一米以内,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但我能破坏的也只有白日被我所知的时候,但到了晚上,由秦絮侍寝的时候,我终究是无法阻止。从齐向越待我越来越冷淡的态度我也知晓一二了,现在我和秦絮之间的天平再次转向了秦絮,尤其是和齐向越相处时,表姐和庄王的婚事连提也不能提了,我知道结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却悲衰的发现自己毫无改变的能力。
“齐向越,你为何一定要待我这么残忍。”
唯今之计也只能继续做表姐和庄王的工作,唯有让二人自愿早些成亲,只要庄王肯在朝堂上请旨,文武百官为见证,加之父皇曾经的默许,齐向越唯有下旨成全。
“玉儿,快派人去将军府将表姐请进宫。”
“是”
现在我满脑子所思所想均是如何开口才能让表姐同意提前完婚,可转而又想我是皇后,一国之母,如果我为何不用自己的身份让表姐同意呢。思之唯有这个方法最可行,之前表姐没能同意,多数情况肯定以为我还是个孩子,即使是一国之母也无法改变她的观点,因而对于我的话,她肯定以为玩笑成份更多,唯有让她知道我的诚心方可实行。
同表姐一起进宫的还有许久未见的武忠,表姐笑着说道:“武忠一直吵闹着说是许久不曾见过阿盼,今日正赶上你派人来请,硬是跟着过来看看阿盼过的怎么样,说是唯有看到阿盼过的好才放心回家呢,呵呵,真是个傻孩子,但想到他也是一片赤诚之心,也就把他一起带过来了。”说完表姐招手将身后有些扭捏的武忠推上前来,说道:“来,阿忠,你不是很想念阿盼吗?现在阿盼可是一国之母了,可别跟在家时一样随意跟着闹性子。”
“表姐就会拿我寻开心,我虽是一国之母,但毕竟还是阿忠的表姐,表姐的亲表妹啊。顾府就我一个女儿,我可是把表姐和阿忠当作亲姐姐和亲弟弟对待呢。阿忠,你别尽听表姐的,就跟我们以前在家一样,该怎么闹还怎么闹就是了。”
表姐微微一笑道:“瞧我,阿盼一个人在这宫中生活,我这做表姐的没能时常陪着也就罢了,现如今还和阿盼生分了,算表姐的错。阿盼啊,我是你的表姐,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无论你受宠与否,萧家都会是你有力的后援。”
听着表姐这些话不感动却是假的,吸吸鼻子说道:“表姐,你也知道我并不受宠,一个人在这宫中还要每天和秦絮争风吃醋,日子也不好过,不若表姐早些和庄王成亲,也能借着皇媳的身份随意进出宫中,时常来看望我和赵母妃不是更好,况且萧家也能借势更上不层,不是挺好吗?”
表姐的眉头有些微皱,严肃的表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严肃的说道:“阿盼,你跟表姐说老实话,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萧顾两家几代交情,我若打个比方,我萧家今日是你顾家明日,这句话你好好想想,告诉我是谁跟你说的这些话?”
“没有谁教啊,只是我想表姐早些和庄王成亲不好吗?”
表姐看着我眼神复杂,直到看的我有些心虚,方才转开,淡然的说道:“阿盼,今日的话题,我不想再重复了,你是皇后,一国之母,理应为国分忧。但我毕竟是大将军府嫡女,将来的庄王妃,婚事是赵太妃同意的,先帝默许的,我们的婚事,我们会看着办的,总让这些小事使你烦心是我的过失了。这样好了,我回去和庄王好好商量商量,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府了。”
表姐的这番话说的我有些心虚,我想表姐应该是生气了,可我也是为了她好,也只能跟着说道:“好,玉儿快去送表姐和阿忠离开。”
临近门口时,表姐回过头对我说:“阿盼,你被保护的太好了,有时我也会羡慕你。”似乎只是为了说这句话而不是听我的回答,说完就离开。
萧家今日是顾家明日,表姐想要告诉我什么?萧家的今日是顾家的明日,那么萧家的明日呢?表姐是不是知道什么?她如果知道萧家的明日,那么对于我的提议应该只会高兴的接受,而不是与我这么生分。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想到表姐的意思。我被保护的太好了,这句话似乎曾经也有人跟我说过,模糊的记忆告诉我是秦絮曾经跟我吵闹的时候,一时心急说出口的,接着她的脸色似乎就变了,齐向越似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理她,我还高高兴兴的却耀武扬威了几次,尔后被齐向越给斥责在宫中闭门思过一月。
“齐向越是不是有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你是否真的如表面这般待我无情?”
表姐自上次进宫与我的谈话不欢而散之后,再未能进宫,他们的婚事终究没能提上议程。没有迎接到他们的婚事,反而迎接到了齐向越的发给庄王的第一道圣旨,代帝离京出巡边境。这样无上的光荣让表姐和赵太妃连连庆贺了三天,无论我怎么费尽唇舌和表姐说,让她和庄王一起离开,她始终不曾放在心上,到最后,连赵太妃都有些不耐烦了。
在庄王离京的前一天晚上,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