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坚信温柔道。
“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艳娘心不甘情愿,妥协道:“训练吧!要不然,满姨可真会不客气的。”大家点了点头,开始了魔鬼式的训练。
阁楼上
黄妙妙手握着狼毫笔,咬着笔端,想了想,开始在纸上挥毫泼墨,可却没人知道她在画些什么……
日落西山,夜幕降临。
“好了,满姨,你就按照上面的做就可以了!”黄妙妙揉了揉鼻子,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筋骨。看来文案也不是那么好干的,这一天下来,差点没把她这腰给坐断了!
满意接过了厚厚的一叠纸,她看了看:“这些……”如果真按照这上面的去做,那她的棺材本也要赔进去个干干净净了!她抬头看着她:“你一天写写画画,就是为了这些?”
“是啊!怎么样?不错吧?你要是能这样重新装修改变,一定可以客满玉堂。”黄妙妙得意道。她可是挖空脑袋,才集齐的这些装修拼凑的。
满姨有些哭笑不得:“你知不知道这些装修下来,需要多少钱吗?”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有舍才有得!赚钱之前,先赔钱,好比放高利贷,他们不借钱给人,又那能赚得利息钱呐?赌钱都要出本钱,更何况做生意呢?你说我说的对不?”黄妙妙一副大灰狼,引诱小红帽的样子,笑眯眯的眨着眼睛。
“扑哧……”满姨实在受不了她这张花猫脸了,笑着挥了挥手:“蓝梦,快去打水帮她洗洗。倾城,我就赌一次,成功与否……全靠你了!可别让我一败涂地,去沿街乞讨啊!哈哈……我先走了。”说着便大笑不止的离开了。
黄妙妙看着离开的满姨,奇怪道:“蓝梦,满姨是不是疯了啊?”有嘛好笑的?
蓝梦憋笑的低着头,双手举着铜镜。黄妙妙看向铜镜里:“妈呀!这什么东西啊?”她吓的往后一跳,拍了拍胸口。
蓝梦抬起头,抿嘴道:“不是东西,是您。”哈哈……她快憋不住了。
是她?黄妙妙摸了摸脸。咦?怎么全是墨水啊?哎呀!一定是她写画的时候,毛笔乱转,划到脸上的!慢着!蓝梦刚才好像说……她眼微眯起,阴森森的看着蓝梦:“你刚才说我不是东西?好呀!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卷起袖子,煞有打人的架势走向蓝梦。
蓝梦嘿嘿一笑,撒腿就跑了出去:“我去给您打水……”只留余声,人早跑没影儿了。
反了!这才一天,这丫头就敢取笑她了,那以后还了得啊?她是不是太没威严性……呃!可言了?黄妙妙仰望星空想着。其实不是她不够威严,而是太平易近人了!和她在一起,你会有一种人人平等的感觉,平等对待每个人,让人忍不住的想和她亲近!
连日的忙碌,终于得到了收获。
昔日的花满楼改成了现今的‘绝唱楼’。
缺月挂天际,繁星点点缀。
绝唱楼前,车水马龙。
富贾商人,地方名流,公子少爷,手拿红皮镶金请柬,中间是朵描金的牡丹花开,华丽奢侈。
迎宾生身穿着金玉两色长衫束腰,一人穿金色绸衣,一人穿玉色绸衣,面带微笑,检收着请柬。
进门后,有两个领路身着蓝色碎花裳,粉罗裙的女子,微笑有礼的带路。
一个富贾老爷看向进门后,一丈处的圆台上,穿着曝露而飘逸,轻若飞仙的两名舞女,她们双双在台上,赤脚裸臂,露腹裸肩的两名女子,浅笑迷离飘忽,跳着不知名的舞蹈:“看来老夫应约而来,是来对了。”说着便往里面走去,身后跟着一个仆人。
外面热火朝天,马车软轿。褐衣的小厮,安排着车轿停位,安顿着车夫轿夫,走向一旁似茶馆的地方,休息吃喝,以示慰劳。
绝唱楼中,进门左手边是个半月吧台,吧台后是一个年轻帅气的调酒师,一群年轻公子少爷,好奇的坐在独脚椅上观看,品酒。身边坐拥着各色的佳丽,有划拳的,行酒令的,掷色子的,玩移形换影的,总之是,那些男人可是尽兴的很哪!
T台上两边放着七色彩光走马灯,上面画了敦煌飞仙图,灯架栏上,粘贴着展翅欲飞的彩色斑斓的纸蝴蝶,灯身不断旋转,流光异彩,美不胜收。
台上火红一片,背影是如火的轻纱舞动,顶上是举大的金色牡丹花吊灯,朦胧的烛光,映照着火红的T台,如同最残美的曼珠沙华,死亡前的血色,诡魅中透露着火般的妖艳,是生命中最美的燃烧……
T台下是错落有致的方桌,玫红色的桌布,立体靠椅,四人坐位。每个桌上都放有一个,长颈白瓷精致插花瓶,里面插着一枝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绝对的法国浪漫式,就是感觉有点怪异?是中西合并?
在大家饮酒作乐时……
一阵乐音响起,大家迎声望去。台上面缓缓落下一个伴随着花瓣飞舞,缓缓走向舞台长案处的红衣女子。只见她红纱遮面,发间斜插一支血色红莲花簪,拂袖而跪坐在长案后,低首垂眸,伴着案上炉中袅袅飘浮的缕缕云烟,伴随着她的歌声,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