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夜夕朝和萤颦坐在车中,萤颦看着手中的糕点盒子,絮絮的说:“这盒是给琏霄将军的,这盒是给清远少爷的,这盒是给星朝少爷的,而这一盒嘛!”说完故作深沉的看着夜夕朝,夜夕朝好笑的看着她:“这是要给谁的,为何如此看着我?”
“哎呀,小姐,这还不懂嘛?当然是给未来姑爷的!”说完还夸张的张大嘴。
“你这丫头,胡说些什么,谁是姑爷呢,我可没承认,反倒是你如此着急的赶我走,怕是想及早嫁出去吧?”说完呵了双手就向萤颦腋下摸去,萤颦惊得向后躲,却不想后面是车壁,已是无路可退,忙不迭的叫唤:“小姐,小姐,饶了我吧,奴婢再是不敢了,就看在以后还需要奴婢这双手的份儿上,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奴婢计较了。”
“好了,我们萤颦既然如此可怜的求我,我就饶了你啦,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不许吃盒子里的糕饼!“夜夕朝开心的说。
“啊!“车内传来萤颦的惨叫声。通伯听到这声音也不觉大笑起来。
走了半个时辰,通伯把车停在将军府后门处,勒紧缰绳,将脚凳取出来,萤颦扶着夜夕朝下车,夜夕朝让萤颦取出其中印着肉食的盒子交给通伯:“通伯,这是特意从粟桂斋后厨拿来的烤肉,您拿回去下酒吧。“
“小姐,这可如何是好啊,您总是想着我这个糟老头子。“通伯感激的看着夜夕朝。
“快别这样说,通伯,听说您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店面?“萤颦扶着夜夕朝说。
“按照小姐的吩咐,已经找到了,价格也谈的合适,就等着小姐定下来。”通伯摸着胡子。
夜夕朝听完点点头:“那便好了,通伯,明日还需麻烦您到粟桂斋去找章叔,与他一起前往店面,他看了若是合适就买下来。“
“小姐,您不去瞧瞧吗?“萤颦问道。
“不必了,我信得过通伯。“夜夕朝看着通伯笑着说。
“小姐,您看到一定满意。“通伯笑的脸上的皱纹堆在一起:”萤颦,快扶小姐进去吧,天气凉了。“
夜夕朝和萤颦从后门走了进去,回到房间,夜夕朝坐在软榻上随着萤颦摆弄,萤颦给夜夕朝换了白底薄水烟紫暗纹长裙,挽了起垂鬟分肖髻,头戴紫色珠花。
夜夕朝看着镜内的自己:“萤颦,取了罩衫,我们去见将军。“萤颦取来罩衫披在夜夕朝身上,扶着她走出房间,一路无话。
到了琏霄屋外,萤颦向门口的侍卫说:"麻烦通传将军,说我家小姐求见。"
琏霄听侍卫来报,立刻搁下笔,出来便看见夜夕朝坐于庭院池边看着水中锦鲤游戏,时日以近傍晚,最后一丝余晖落在她身上,宛若仙子,他不忍打扰这娴静时光,独自站在廊前看着。
萤颦无奈,只得轻咳以警醒,夜夕朝听到,循声回转身,唇角还残有未褪去的笑意。见琏霄正一脸怜惜的望着自己,不觉红了脸,起身走过来向琏霄行礼。
琏霄惊觉失态,忙低头掩饰,笑道:"夜小姐,现在潮气重些,屋里请。"说完前面带路。
夜夕朝随着走,萤颦在身后提着盒子,三人正进到书房。
"琏霄,你去哪里了!我还在到处找你呢!"夜夕朝不觉抬头。
"呀,清远少爷也在啊,这样倒是省了萤颦再过去一趟了呢。"萤颦见到清远高兴的说。
清远见着夜夕朝呆楞在那里,风姿未减,却越发清瘦了,脱口而出:"夕朝,几日未见,怎么又瘦了。可是身子还没大好?我叫清录来再给你瞧瞧。"
"多谢清远挂念,已无大碍了,不必麻烦。"夜夕朝淡淡的笑道。
琏霄见两人关系竟比自己近些,再想那日在犴狱中她只认清远一人,不觉吃味起来:"夜小姐,请坐,来人啊,上茶。"说完立在夜夕朝和清远之间。
清远自觉不妥,也转身坐在椅子上。
夜夕朝笑着说:"将军不必客气,叫我夕朝就好。"
琏霄听完不觉欣喜起来:"那夕朝也不要叫将军了,显得生分,唤我名字吧。"
看着夜夕朝点头,清远的心沉到谷底,眼眸也黯淡下来。
"不知夕朝找我所谓何事?"
"萤颦,拿出来吧。"夜夕朝吩咐萤颦取来放在桌上。
琏霄和清远不知何物:"这。。。。。。"
夜夕朝不觉莞尔,萤颦也捂着帕子笑:"两位少爷,这可是我家小姐能谢您二位最重的礼呢。"
琏霄听见忙说:"夕朝客气了,这么重的礼我和清远断不能收。"
清远也出言:"是啊,怎可夕朝破费。"
夜夕朝听完笑的更明媚皓月,二人痴痴看着她,萤颦看到忙说:"那可是辜负了小姐,再者,小姐与我们怎么吃的下这么多,哎,这下又浪费了。"摊开手无奈的说。
"吃,吃?!"琏霄与清远相视无语。
夜夕朝笑着说:“今日到城中的糕饼店买了些回来,与都城相差无几,想来这些时日承蒙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