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说清楚!"此刻的夜夕朝无奈的揉着头,萤颦端着茶盅站在旁边。
"夜儿!为何不是琏霄将军?哪怕是清远也好。为何是他?"因生气涨红的脸上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
夜夕朝淡淡的笑了:"他为何不可?"
"琏霄是将军,也是当今主上的胞弟,清远虽是参军,但他父亲是丞相,亦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可那个青羽只是他家养的死士,说要他死他便只能死。"舒雅苦口婆心的劝解。
夜夕朝听完正色道:"舒雅,你何时见我如此看重家势地位!若是当初我在意这些,那我早已是你昭国的主母了!"
舒雅听完叹息不已:"我怎会不知,可这样你便苦了。他有何让你如此义无反顾?"
萤颦在身旁听完,小小声的说:"俊朗。"
夜夕朝与舒雅听完相视,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诚如你所知,我的脚下是黑暗的深渊,却找不到出路,在面对纷争灾祸时,在淡然的情绪也还是会被牵制,那日第一次见他,眼中虽有冷漠,却能瞧出关切。平日待你如何,终抵不过危难时的一个眼神。自被关入犴狱之日起,他总在窗外守候,每日未间断。"夜夕朝语气中有着千丝万缕的情意,温情而缤纷,似有若无的浅笑低眉。
"若这些皆是琏霄和清远的命令呢。"舒雅询问。
夜夕朝淡淡的笑了:"那又如何,我只得见他目光如炬,照射进泅渡我的黑暗。"她停顿了一下,又说起来:“历经战乱,已是家破人亡
,若我放弃当初的念头,上天可愿给我安稳的生活?”
舒雅沉默的看着夜夕朝,不知该如何应答。
“这样的生活,我愿意给,你可要?”夜夕朝听到他的声音,眼角
眉梢即露出羞色。
青羽站在厅前,舒雅审视的看着他,只见他身穿凤凰祥纹青色袄褂,腰间别着一枚圆润的白色玉佩,下面墨色缎花绣金裤,脚底青缎朝靴。
他看到舒雅,倾身行礼:"见过夫人。"
舒雅细细端详起来,眉目细长,俊逸非常,眼神却总有一丝的寒意。
青羽说完走到夜夕朝身边,看着桌上的羹盅,问道:"没有吃吗?"
夜夕朝浅笑:"总觉得味重,便不想吃。"
"这样啊。"说完拍拍手,走进来一身穿黑衣的女子,英气却不是娇美。
"吩咐徐娘做碗莲子百合羹,里面不可放桂花和红枣,只能淋进汁,做好后送来。"青羽命令到。
"是,主子。"说完迅速消失。
"这,是将军府的人?"舒雅疑惑的问。
青羽不置可否的笑了。
"不是说了,晚上不要来吗?晚上露重,穿的还如此单薄。"夜夕朝嗔怪道。
青羽目光温暖的盯着夜夕朝:"习惯每夜都见你后再入睡。"
夜夕朝面如粉饰。
"你二人当我是什么?"舒雅气愤的质问。
"夫人恕罪,只是情到深处难自持。"青羽回答的礼貌而不失身份。
"你到底是何人?"
青羽哑然失笑:"夫人为何这样问。"
"初见时因你未说话所以也没在意,现在看来,谈吐不凡,威严更胜过琏霄。再者,将军府内一干人等衣服皆是淡紫色,可刚那女子身着黑色衣服,还有,你只是琏霄身边的侍卫,怎会有这样大的权力,更况还是在夜儿房间。"舒雅一口气说完,然后拿起茶盅饮了一口,继续说:"你到底是何人?有何目的?"
青羽眸子骤然锁紧,然后淡笑:"夫人可是带夜儿这样质问我?若是她的意思,我便说。"
舒雅气结:"你。。。你明知夜儿不会问!还有,夜儿是我专属的名字,不许你叫!"
青羽大笑起来:"夫人还真是孩子心性。"
眼看舒雅羞得红透的脸,夜夕朝出言阻止:"好了,都不可闹了,夜深,会被人家听到。"
"你也怕被人发现么?那屋子还藏个大男人。"舒雅出口笑话。
"舒雅!不理你啦!"
"好好好,我错了,可是你们到底作何打算?"舒雅正色道,不禁为眼前两人发愁。
"我想先在罕多科将绸缎庄开起来,其他的事以后再。。。"未说完便看向青羽。
青羽也正注视着她,四目相对,青羽执起夜夕朝的柔夷放在唇边,轻声谈道:"怕是现在要苦了你,但是用不了多久,一切都好了,到时我必大行婚事,将你娶为妻。"
"谁说。。。要嫁你。"夜夕朝仿若红绸映照般的羞。
"怎可不嫁?你我都已。。。"青羽听到夜夕朝的话,脱口而出。
原本百无聊赖的舒雅听到这句话,眼睛瞪大,呆滞的张着嘴,扳住夜夕朝的肩膀:"你。。。你们。。。"
"什么?我们?"夜夕朝米糊的问。
舒雅也不管夜夕朝的反应,轻咳一声,故作深沉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