睦,小心那狱卒去告状。"夜夕朝轻柔的说。
清远见她柔弱的身子,露出肩膀的肌肤,白嫩柔滑,忽然脸色升腾起火热,扭头望向别处。
夜夕朝也知失态,立刻拉紧衣服,却怎么也遮挡不住。
夜夕朝轻叹道:"谢谢。"
"你已与我说了两次谢谢,为何如此生分?"
"你愿信我,这是必谢的。若有一日,你知晓我并不象你心里的样子,请你不要怨恨,那也是我逼不得已。"清远听她说的话一头雾水,但也答应下来。
清远不舍的离开犴狱,回到房间,见琏霄正在屋里等他:"你还是去了?!"
清远不说一句,只是坐在椅子上喝茶。
"为了那个贱人!你要忤逆我,与我为敌?!"琏霄扭曲着脸。
"她不是贱人!请不要这样说!"青羽力争言辞的说。
"你喜欢她?!"琏霄无法相信几十年的兄弟,会为一个女人这样对自己。
"放过她,长这么大,我从未要求过什么,小时我处处礼让于你,这是我第一次求你,放了她吧!"清远低声下气的求琏霄。
琏霄红着眼,愤怒的看着他,突然出手将他推倒在地:"你竟然为了她求我?!所有欺骗我、背叛我的人都要死!!"
"青羽!把清远给我囚禁起来,没我的命令不许出门!"琏霄瞎下完命令,转身就走。
时间一天天过去,夜夕朝每日如常,唯一不同是,从那日分别,清远再未来过,还有两日行刑,这种煎熬也许即将结束,她终于可以去见父王母后和王兄。
"最后几顿饭,吃完好上路!"狱卒恨恨的说,她将清远的帐全部算在夜夕朝的头上。
萤颦将饭菜拿过来:"姑娘,多少吃些吧。"
夜夕朝摇摇头:"你吃吧,萤颦,我吃不下。"
"您是在担心清远公子吗?"萤颦出言询问。
夜夕朝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窗外的枯枝。
她还不知晓外面正做肮脏的交易。
"我说,你就让我进去吧!"只见哈泽身边的案记竟然在犴狱内。
"不行,要是让参军知道,我还有命吗?你看看我的头,到现在还包着呢!"狱卒不答应。
"别怕,参军已经被将军关起来了,他根本出不来,再说还有两日就行刑,你就便宜了吧!喏,这钱给你拿着,我完事你再回来!"案记把钱塞进狱卒手里。
"哎哎,好好,不过你得悠着点,别把人给我弄死了!"狱卒将钥匙扔给案记。
案记还记得那天手上滑腻的触感,弄的他心痒痒。他快步走到牢门口。
夜夕朝和萤颦看到是他,立刻叫喊起来,却没人听到。两人缩在角落里,案记嘿嘿笑着走进来,一点点靠近,萤颦拉着夜夕朝要躲,却没想到案记抓住夜夕朝的脚腕,夜夕朝拼命踢着,但她早已没了力气,被案记拖回来,他扑上去,开始扒夜夕朝的衣服,本来残破的素衣更是撕得一道道,因为挣扎,洁白嫩滑的身上被案记抓的一道道血痕。
萤颦风一样的冲上来抓住案记的头发向后拖,案记正是**焚身,他被拽的从夜夕朝身上摔下来,立刻转身一脚踹在萤颦的肚子上,萤颦被踹倒,再爬不起来。案记见她起不来,拖起夜夕朝向外走,夜夕朝死死抓住牢门的木栏,案记使劲拽了几下,仍然没拽下来,原来,萤颦趴在牢门口,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案记已然红了眼,他随手抓起给犯人行刑用的烙铁,狠狠砸下去,"啊!"夜夕朝和萤颦同时想起叫喊,萤颦昏死过去,夜夕朝支撑着,生生被拽到提审室,夜夕朝摔在地上,案记边脱衣服,边呲着一口黄牙嘿嘿笑着:"美人儿,你可算是我的了!知道这几夜我都睡不着,你逗得我心里痒痒的,现在爷就来疼你。"
夜夕朝见他肮脏的身子贴上来,身体不住的颤抖,案记抓住往后缩的夜夕朝的脚腕,亲着她的脚,突然窜上来,用力拽着夜夕朝的衣服,心肝宝的乱叫,夜夕朝怎样挣扎哭喊都无济于事。
那一刻,夜夕朝仿佛已经离开了身体,慢慢漂浮,她看到下面案记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恶心的嘴向自己凑来。
"清远!救我!"夜夕朝声嘶力竭的一声喊叫。
'砰'
"夕朝!"
是谁在叫她?他听到自己的召唤了?还是自己已经死去?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