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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甜意(1 / 2)

(二十七)

一觉醒来,已是白天。

永琪不让我走出这个营帐,只让我寸步不移地待着,好在这个营帐也够宽敞,书桌也是有的,还随带了一个小厨房。无趣时可以写写诗,临临帖,摆弄一下帐内的花花草草。帐中间摆着一个大木桶,那是沐浴时用的,桶内是冒着热气的洗澡水。

我随手在书桌上翻着,入眼的是一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我默默念出声,一页清秀的小篆,正如他人一般让人痴迷,心头有满满的暖意淌过。

正念着,帐外突有了声音,有人在说:“元帅,你方才不是说要沐浴么?怎么还在外头?水该凉了。”听永琪说:“现在就去了。”我俯身在书桌后藏好,却听外头惊道:“元帅,你……你平日都用花瓣洗澡么?”

我一听,忍俊不禁地压低声音笑起来,花瓣是我让永琪去摘的,只想祛一祛身上浓浓的汗臭味。半晌没听到声音,想着该是永琪阴沉着脸将他吓跑了,有脚步声入耳,我小心地探出身子,永琪一股脑儿将篮中的花瓣倒入木桶内,看着我眸中宠溺地笑:“你可高兴了?被手下这样误解,怕是威严也没有了。”话罢故作苦恼之态。

我自书桌后走出,憋着笑说:“是是是!都怨我!”他慎我一眼,笑道:“快过来洗洗罢,我要去尔康尔泰那边商讨一下战事,过会子再回。”话罢掀帘走了。

脱下一身重重的铠甲,顿时松快不少,整个身子浸在暖暖的水中,快意瞬间蔓延至全身,水面的花瓣散出阵阵的香气,身心舒畅,我静静地倚靠在木桶里,享受此刻的舒适。半晌只听帐外有一前一后的脚步声,有个声音说道:“你手里拿的什么?”那厢回答说:“是元帅每日要换的药。”

“正好,我要向元帅报告一下粮草的数量,一块进去罢!”

我心头一慌,整个人没入水中,庆幸自己能憋几分钟的气!

两个脚步声入了营帐,然后是一阵放置物品的声音,耳边突地咋开一声响,“元帅还真的用花瓣洗澡?平日里看着挺男子气概的,看不出这么娘们啊。”我咬紧下唇,极力地憋着笑。另一人答道:“你管那么多!人家的喜好碍着你什么事了,元帅忙得连洗澡水都来不及倒,咱们帮他倒了罢,要是再有人来看见这花瓣也不好。”

那人许是默认了,只觉有人搬动木桶,心中大叫不好。上头传来惊讶:“怎么就有这么沉呢?一桶水有那么沉吗?”

“你们做什么?”永琪略有慌乱却又极力抑制的声音传来,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我安下心来。

两人唯唯诺诺道:“只是想帮元帅倒一倒洗澡水。”永琪低低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你们没事就出去罢。”两人连连称是,须臾又听一个声音献媚般地说:“元帅,以后洗澡若是需要花瓣,尽管吩咐我去摘!要什么花都成,只要是应季的,我都能给您找来!”

有半晌的静默,永琪提声道:“赶紧出去!”而后便是一阵小跑而出的脚步声。

有人轻轻敲了敲木桶,我探出脑袋,急急地吸了几口新鲜气,抬眼只见永琪一脸阴霾,沉着声说:“小燕子,以后不许再用花瓣洗澡。”我轻笑出声,感叹道:“若不是这些花瓣挡着,我擅闯军营可就要被发现了!”

他阴霾散去,垂目看我一眼,两颊一红,似在自语道:“若是回来得迟些,清清白白的身子可要被人看光了!看来得下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营帐。”说着转身去衣橱寻了一套衣物过来,“幸好我带着几件便装,赶紧换上罢!”

我接过衣物,他赶紧背过身去,低低道:“你放心换上罢,我不会偷看的!”

利索地穿好衣服,虽有些大了,却也不至于伸展不便,但还是喃喃道:“身子有些大了。”永琪转过身来,一面道:“你有衣物替换已经很不错了。”打量我一阵,戏谑一笑:“多大的人了扣子都扣不好!”

我低头一瞧,最上面的一颗盘扣扣在了第二颗盘扣的位置,他伸手过来,一颗一颗地逐渐解开,再是一颗一颗地扣好,眸中带着温和的笑意道:“小燕子,你什么时候能学着聪明一点,嗯?”

他手心的温度仿佛隔着衣料渗入身子,只觉面上一烫,垂着头不敢接话,大手在扣最后一颗扣子时停下,我有些疑惑地看他,他只是两颊通红,一下快步走到帐门口,吞吞吐吐道:“自……自个把扣子扣好,我还有事要议,议完事便回。”话罢大步掀帘而出。

我含笑将最上方的一颗盘扣扣上,静静地待在帐中等着。

坐得愈发无聊,只得研好墨,临了半日永琪的字体,写到手略觉酸痛,方搁下笔,踱步在营帐中转来转去。眼神无意间落在床头那一方暗纹锦盒上,缓缓打开,入眼的只是一堆的信件,信封上写的皆是:小燕子 亲启。

与自己做了好久的心里斗争,还是怀着一丝莫名的紧张一封封将信打开。

第一封只有短短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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