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五年前,拥有火红眼的窟卢塔族被幻影旅团屠杀,一共128条生命,各个家族成员被摆成了面对面的姿势,每一家、每一户的情形全是这样,身体里被刺入了利器,头部在还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被砍下,恐怕…他们临死前的记忆,全是家人被虐杀的画面。
纯种的窟卢塔族人的眼球全部都被挖走,而从外族嫁入的人却保留了自己的眼球,可与之相反的,却是她们的身上,比任何人都要多的被虐待的伤口。
仅仅是6个星期,他才离开了那个欢乐幸福的家6个星期,回来后看到的,却是一地的被虐杀的死尸,被挖走了眼球,被砍下了头颅,被夺走了的幸福……
仅仅是6个星期,他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朋友,失去了所有的族人,年仅12岁的他…突然之间变成了孤独一人。
而现在,造成这一切的其中三个人,就站在了他的面前,虽然有两个站的比较远,显然没有帮忙的意思。
“你确定不让你的伙伴帮忙吗?”站在沙漠之中,酷拉皮卡缓缓抬起了右手,五指和手背上的锁链发出清脆而隐约间有些悲伤的清铃声。
“对付你,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不过在那之前,有件事…我想问你。”窝金将手中的啤酒罐捏成了一个小球,随意地弹到了一边疑惑地道,“你是谁?你不像是普通的打手,在你的锁链里,我感觉到了特别的意志。”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必须回问你一个问题。”酷拉皮卡将蓝色的民族外套脱掉,露出了底下的白色功夫装,“你记得那些被你杀掉的人吗?”
“一点点,”窝金坦然说道,“有印象的对手就记得吧。”其实这等于没回答,“你的意思是复仇吗?想为谁报仇吊唁?”
“窟卢塔。”为了整个族复仇。
问号顿时跳出了窝金的脑门:“没听过。”
远处,侠客无奈地大叫:“窝金!红眼睛的那个种族啊!”
可是窝金更疑惑了:“那是什么?抱歉啊~我不记得了。”
“当你动手杀死无辜的人…当时,你在想什么?有什么感想?”酷拉皮卡走向前了几步,气息开始有了变化。
“没什么感觉。”
当窝金那带着不在乎的语气的声音落下,酷拉皮卡终于是暴怒了起来:“人渣!”他很少骂人,但是当他骂人时,这就代表了,他真的气到了极点,恨到了极点,“我要你以死偿命!”
窝金和酷拉皮卡的战斗,从根本上就是一场生死之战,其实就在酷拉皮卡对着窝金竖起中指时,胜负就已经定下,谁生谁死…也已经有了结果。
为了不妨碍窝金的战斗,信长和侠客都呆地比较远,就是这个距离,让库洛洛原本的想法落了空。当他们意识到不对劲时,再冲上去便是晚了。
打斗引起的浓烟之中,窝金和酷拉皮卡失去了踪影,而挡在信长二人面前的,竟是曾经一度被他们杀死的——阴兽——不过没有眼睛。
在这场复仇战中,又是谁…强行加入了他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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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金、侠客和信长都还没回来吗?”玛薇娅从刑讯室走出,目光自然地投向离自己最近的玛奇,后者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却仅是轻轻地摇头。
库洛洛抬头望向她,喃喃自语道:“低估了他的觉悟吗?”
不会已经出事了吧……玛薇娅颤了一下,下意识地揪紧了自己的长裤。
才想着,库洛洛垂下了眼帘说道:“玛薇娅,把飞坦叫出来,我有事要说。”再等到天亮吧,超过了时间竟一个都没回来,怕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
“好。”玛薇娅点点头,转过身就跑向了废楼的阴暗处。
9月3日的下午,当一身狼狈的侠客和信长冲进了基地时,面对的仅仅是一个空旷的废楼,原本呆在这里的团员已经不见了踪影。
与此同时,芬克斯敲开了一家饭店的房门,在对方开门的一瞬间直取他的心脏。突变的发生仅在几秒之间,开门的人被杀的刹那,飞坦和玛薇娅一左一右从芬克斯身边快速穿过,将剩下的两名保镖的头颅砍下。
诺斯拉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妮翁护在身后,满脸惊恐地瞪着从门口走进的穿着皮毛大衣的男人:“你、你们是什么人?!!”
可对方仅是扫了他一眼,看看四周,见没有其他人才喃喃自语道:“不在么。”有任务…还是同样失踪?
“喂!”芬克斯一边按着手背一边走过去,凶神恶煞地叫道,“那个用锁链、叫什么酷拉皮卡的人在哪里?”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喝咦咦————!!!?”
诺斯拉还没吼完就被停到眼球前的伞尖给吓地尖叫,垂下眸,藏蓝色的矮个子男人用着那双阴深彻骨的眸瞪着他,语气更是低哑残暴:“别嚣张,不然小心你的命!回答我们的问题,那个叫酷拉皮卡的保镖在哪里。”
妮翁猛地一缩肩膀,揪着自家父亲的衣服躲在他身后,后者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