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我轻轻地问她:“依依,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些题?奇奇怪怪的,真有意思呢!” “这你别管,你说行吗?”抬头看了我一眼,脸红红的。
“行,当然行了!只是——”我挠了挠头,“题少了点儿,能不能再加点儿谜语、成语接龙什么的?”
“好吧,我再找找看。”看了看我,“你也找找嘛!光让我自己找,人家都累死了呢!”
“好好好!咱俩一块找,可不能把你累死!”笑了笑,“依依,最后一道题就别要了吧?”
“哼,谁和你咱!”脸上飞起了一片红霞,吃吃地笑了笑,“咋了?”
“太长了,不适合咱们的口头表达;再说,里面还牵连到物理上的杠杆作用力什么的,你们还没学,恐怕没有人能做出来。”不知怎的,我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热。
“咋能没人做出来呢?”颇不服气的,“我就能做出来!”
我笑了笑:“你看了答案,当然能做出来了!”
“我没看答案以前就做出来了呀!”
“不可能吧?这道题挺难的!”
“骗你干嘛,不信拉倒!哼,净小看人!”
看依依不高兴了,我连忙说:“别生气呀,依依!我给你说一个题,你要能答对了,我就信!” “说吧,什么题?”
“噢,这个题是这样的,”我清了清嗓子,慢慢地说,“这是个很有趣的故事,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占领法国期间,在巴黎的一家旅馆,有四个人乘坐一部电梯。其中一名是身穿军装的纳粹军官,一名是法国人,他是地下组织的秘密成员,第三名乘客是位漂亮的少女,第四位是老妇人。他们相互不认识。 突然停了电,电梯不动了,电灯灭了,电梯内一片漆黑。这是,黑暗里响起了一声接吻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来了电,纳粹军官的一只眼睛出现了一块新鲜的伤痕。
老妇人想:真是活该,幸喜如今的姑娘们学会了如何留神自己。
少女寻思:这纳粹分子真怪,他没有吻我,却去吻那个老妇人,真不可思议!
纳粹军官在想:怎么啦?我什么也没有做,可能是这位法国男子吻了这位姑娘,姑娘失手打了我吧。
只有那个法国男子偷偷暗笑。
依依,你知道那个法国人为什么笑吗?”讲完了,我问微微笑着的依依。
不想依依不屑一顾地说:“嘻嘻!这个问题简单得很,我以前看过了,不算,再换个别的吧!” “吓,你别蒙人,我可不上你的当!”我开心地笑笑,“说说看呀,法国人为什么笑呢?”
“哼!就不相信人,那么多疑心,成曹操了!”鲜红的小嘴高高地撅了起来,脸上也有些愠色了。 “别曹操不曹操的,你先说说看,怎么回事呀?”拉长了声音。
“那个法国人吻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又打了一拳纳粹军官,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声音像机关枪似的响了起来。
我不由得有些失望,耸了耸鼻子:“算你聪明,总行了吧?”
“不行,不行!这个不算数的,再说一个!”
“没有了!”我摆了摆手。
“真没有了?”
“真没有了!”我把上衣口袋反过来让依依看,“嗯,空空的!”
“嘻嘻,笨蛋!”
“说谁哪?!”我一声狮子吼。
“说人家——”看我凶神恶煞的样子,停了停,“不是便宜了你吗?”
“好!我再讲给你一个,要是回答不上来,我就——”高高地举起了拳头,攥的咯咯直响。
“嘻嘻!别吓人!你要打我,我就——我就跑!”歪着头,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好!你听着——”笑了笑,“世界第一号大侦探福尔摩斯死后上天堂,把守大门的圣彼得问他:“你在世上有什么名衔?”
福尔摩斯说:“人们都称我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
“如果你是最伟大的侦探,那你得经过考试才能进天堂。”圣彼得说,“这儿有数百万人,你能找出亚当和夏娃,你才能进天堂。”
福尔摩斯很轻松地说了一句话,圣彼得就把他放进天堂里去了。你知道福尔摩斯说了一句什么话吗?”我望着听得入迷的依依,问她。
“这个——”依依用手摸了摸鼻子,“是两个最老的吧?他们是人类的祖先嘛!”
“不是,人老了很难分辨出年龄的!”
“哦,这个问题还真难的!”依依叹了口气。
“难!才知道难?”我拖长了声音,“你要是答出了,我叫你老师!”
“真的?”
“真的!”
“别反悔呀?”
“绝不反悔!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说不悔就不悔!”
“那你可要喊我了?”笑得怪怪的。
我才不管她呢,阴阳怪气地说:“喊你老师是可以的,但是——你得把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