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冒昧,向妈妈请安。”秦珠儿向前一步施礼道:“妈妈神貌犹似鲜花,真让珠儿看不够,不觉走神了,若有失礼请妈妈莫怪……”
马夫人见珠儿不拘言谈反到笑了:“久闻秦大小姐貌若天仙,举止大放,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老身深居后山,性己懒惰,懒得梳理打扮,现在更是年进暮秋,珠老花黄,哪里还有啥子风韵可言,秦大小姐莫不是拿话讽我?”
秦珠儿又靠近一步双膝跪在马夫人面前:“妈妈,珠儿说的全是真心话。”珠儿拉住马夫人的手不停地拂摸着,这双手十指如葱,细腻如脂,比自己的双手到还润嫩的多。马夫人也拉住秦珠儿的双手,相让坐定道:“你家父母一向可好?听得你们大秦家富可 敌国,只是没缘领略则个,上次笨儿做亊唐突,你回庄里父母可曾见怪?”
秦珠儿笑着回道:“妈妈,那事儿也是马笨哥哥与珠儿作个戏法而己,我父母哪能见怪?其实妈妈待珠儿情致意重,珠儿离去没向妈妈讨个平安,心里不忍,是父母让女儿复又进山,来向妈妈问安的。”
“噢,这可是真的?”马夫人又打量珠儿几眼,将信将疑让丫环沏茶搬坐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