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时候那样对廖哗,作为现在的他真是于心不忍。
“我的哥们儿,你这是从哪里来呀?穿得这么新潮!”廖哗心花怒放的问,还上下打量着他。
“施主,我是从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经的,路过宝刹,特来借宿一晚。”旺涛振振有词。
“哈哈哈,你还是那个老悠子,贫得很。”惹得廖哗笑得前俯后仰。
“小女子孤身一人,借宿很不方便滴!”廖哗学他。
“出家人慈悲为怀,六根清净,难不成要露宿街头。”旺涛回应。
“哥们儿呀,你怎么这么贫呀,几天不见,刮目相看了呀!”廖哗笑说。
“你这是门缝里瞧人呀,我可没少一点。”旺涛笑说,举止和动作就像他们的演员。
几个女兵跑出来在排练厅的门口观望,唧唧喳喳的,一个女兵说:帅呆了,那才是我心中理想的白马王子。
另一个说:“美得你,廖哗已经上去了,有你的汤喝吗?”
又一个说:“我看没戏,廖哗的铁塔前几天才来过。”
另一个说:“咱们廖头真有艳福,帅帅们都往他这里跑,能不能匀一个给我啊。”
快看,快看,那个帅帅在干什么?看那举止帅呆了,勾魂呢!
他不是搞文艺的吧?另一个说。难说呀,你看那动作,赶得上咱们专业的演员。一个说。
旺涛穿的很新潮,艳丽的T恤,打底短裤,白色的袜子,厚底的黑色的板鞋,还带着墨镜,一副明星打扮,帅酷极致。
难免要引来女兵们的赞叹,廖哗也如此,见了这样的他,春心欲动,顾不得有人看见,来一个热烈地拥抱。
廖哗虽然心有所属给铁塔刘前进,但那也是孤独无奈,其实心里还是想着旺涛,这一见面就心血来潮了。
旺涛躺在廖哗的床上,枕头上散发出悠悠的香味,很自然,很清新,很温暖,那种带着女人体香的味道,随着他的鼻息,缓缓的流淌到他的全身,这种味道使他很惬意,很放松。
记得高中的生理课上,老师讲过,一个脾气暴躁的男人,和一个女人待久了,脾气就会慢慢地变得柔和了,原因就是女人的味道。
再熟悉不过的味道,连水莲有,毕美婷有,梅雪有,这么熟悉的味道,他立即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他告诫自己,在这里千万可别再发生和连水莲那样的事情,呼吸着这种女人味他很快就睡着了。
睡梦中,他压在廖哗身上,他亲吻着她,脱掉了她的衣服,他用脸蹭着她傲人的雪峰,虎视眈眈的就要进入,突然廖哗不见了,他着急的四处寻找,低头看看自己一丝不挂,裆里的粗大直挺着。
门开了,廖哗进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女兵,他羞愧的不知该往哪里藏,他着急的大喊。
“哥们儿,哥们儿,你做梦了?这是廖哗的声音,他醒了。惊魂未定的他仰头看看门口,门口什么也没有,门是关着的。
他意识到裆里的硬度,裤子已经被挑成了帐篷状,他一下坐了起来。怎么做这样的梦?太奇怪了。
“睡得舒服吧?”廖哗端过一杯水关切的问,“嗯,嗯,还好。”旺涛回答。
旺涛接过水。女人怎么都这样呀,能有一个不关心的吗!他端着水,心里在感受裆部的硬度,此时的裆里的跃起还没消退。
“你怎么啦?是坐车不舒服吗?”廖哗笑眯眯的。
“不是,我在想我刚才做的梦。”旺涛搪塞。“啥梦?能告诉我吗?”“我梦见我掉进了一个万丈深渊。”“你呀,肯定是坐车累的。”
“你说啥,掉进了万丈深渊。”廖哗坐在了床边惊讶的看着他。“嗯,是呀!你这么看着我不相信?” 旺涛对她盯着他很迷惑。“是不相信,你又帅了,帅的我呀真想咬一口。”她还是盯着他,面前的旺涛刚毅冷峻,这么近的距离,那架势就是要上了他。
“我帮你分析一下很,我进门时候,看你表情坏坏的笑,还手舞足蹈,这个地方也挑起了帐篷,很显然你在撒谎。”她手指着旺涛的裆里说。旺涛一下脸红很不好意思了。
“看吧都脸红了,我说对了,你就是做了春梦,老实告诉我,梦到谁了?”旺涛闻言又惊又喜又羞,下意识的收了下腿。
一年不见,这丫头变得这么强势,连哥们也想上,感叹这社会发展太快。
“你收腿也没用,你那个帐篷挑的老高我看半天了,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个啥样,我想里面一定很大。”廖哗说。
旺涛穿的是打底短裤,很宽松,帐篷一支起,那可就是高高的雨棚,一眼就可看见的,怎么就让她给看见了。
旺涛长着茂盛的腿毛,性感又彪悍,在袜腰处露出了一大片,诱惑力十足,很令女人想入非非。廖哗抚摸着他的小腿,来回的磨砂着,搞得他痒酥酥的,那只手像老鼠一样的随时要窜到他的短裤里。
“说呀,梦到谁了?”廖哗已凑到很近地距离,就差把脸贴上去了。旺涛感觉到了她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