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美婷太疯狂了,自从离婚后,自己简直就是个性怒,随时都是她发泄性欲的工具,没离婚前,不觉得她是这样,这样下去,是很痛苦的。
她原来住在娘家,今天是哪根筋出了毛病,这么大尺度,这么夸张,专瞅着大伙聚会的时候来,给我难堪来了。
眼镜先生心里明白,毕美婷是一气之下离了婚后悔了,尽管她的身后跟着一帮追求者,但心里还是珍惜他们的这种感情的。
平时她追求时尚,追求潮流,追求高质量的生活,对自己死工作很不满,但作为男人,工作事业就是他的第二生命,她就不理解这些,有时候蛮横的不可理喻。
想着离婚了吧,她完全可以追求她理想的幸福生活,但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这婚离得不是那么回事。
她知道他追连水莲后,更是变本加力的缠着他,不给他留有私人空间,生怕他和连水莲好上,这就是嫉妒,女人这嫉妒心就能把人活吞了。不过,就这样耗着,看谁能耗得过谁。
毕竟,她还的工作,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这种报复的欲望更加的强烈,不分场合,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完全不顾他的感受,她不想你需不需要。
眼镜先生也很无奈,为了不让她说出他离过婚还有个女儿的事,只有任她摆布,当玩偶了。自己一再的忍让,助长了她的嚣张气焰。
毕美婷出生名门,爸爸和哥哥都在部队做要职,她从小被娇生惯养,就爱感情用事,唯我独尊,江湖我老大,以至于结局就是离婚。眼镜先生尝试着适应她,她的做法和思想超前的叫人无法忍受,动不动就发点小脾气。
这些生活的琐碎都是他们离婚的导火索,一当点燃了,那还能熄灭!所以方志也不想挽留这段婚姻。
对于她和眼镜先生的离婚,毕美婷的家人倒没多大的意见分歧,倒是表达了好聚好散的建议,没有怪罪谁的不是。
凡事都有个客观的变化规律,有些时候违背了规律,超越了规律,它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所以他俩的离婚不是偶然,是必然。
以前没和连水莲好的时候,她也不来找他,现在可好,隔三差五的找,见缝插针,女人的这个嫉妒心呀,都离了还不放过他。
眼镜先生方志也觉得,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事情说给连水莲,要想处就得坦诚相待,互相信任,只是现在看她对谈情说爱还不专注,所以不适合说这事。
毕美婷的心态是,我日子不好过,为什么让你好过,受罪一起受,就吊着你,时不时的刺激一下,让他还想着我,我磨死你不偿命呀!
在卫生间这么短的时间,方志就感到了这么漫长的折磨。毕美婷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他裤子拉链,摸着他小内内里的玩意儿把玩,经过她的手的磨砂,那个玩意儿马上就起了反应。
急什么,逗你的,你还以为是真的?使得方志的那里热血上涌,心中也是痒酥酥的,实难忍受。
太折磨人了,她还脱了鞋,用脚在小内内上来回磨砂,更有一番情趣和刺激,他恨不能就地上了她,但考虑到是在卫生间,有人随时都来方便,还是忍忍吧。
毕美婷的动作一直没停,刺激的方志呲牙咧嘴。
眼镜先生是忍无可忍,他害怕有人来到卫生间。尤其是怕被连水莲发现,出来都有一会了,这会的舞会快要结束了吧!方志紧张的大汗淋漓,刚开始的冲动早就被紧张冲淡的无影无踪了。
“你紧张什么?你在为谁紧张呀!”她继续用脚在玩他的内内。现在放你走,你当我是傻子呀?
要不是在这里,怕被人看笑话,我早就上了你,我搞得你哇哇大叫,哭爹喊娘,小样还给我横。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那么大劲,听上去挺驴的,我就喜欢驴劲,要不,你现在就上了我,让我领教领教。
“我求你了,就是晚上给你都行,现在不要这样好不好”眼镜先生哀求。
“就这样放过你,让你去快活,岂不便宜了你!”毕美婷说。她的动作更夸张,马上就要扯下他的小内内。
好像有人推门,推了一下推不开,就开始敲门。“有人吗?为什么锁门呀!内急呀,开门呀。”来人在喊。
听到敲门声,她才停止了调戏他,她去开门,离开时在他的那个玩意儿上狠狠地打了一下,疼的眼镜先生弓下腰半天直不起来。
“骚娘们,你太阴了。”眼镜先生痛苦的溜进了男厕所。
来人方便完了,他才敢出来,对着镜子看了看,脸颊和脖子上全是梅花,赶紧脱下衬衣,迅速洗了脸。
连水莲进来了。“你在这里呀,我到处找你。”“今天中午吃了辣的东西了,胃不舒服,我就过来了。”
我看你接传呼后,到后面去了,我是去回电话来着,回完电话未就不舒服了,在换衣间呆了一会,就没去找你。
现在好些了吗?好多了。眼镜先生头上汗津津的,真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你那衣领上怎么是红的,怎么弄上的?”“奥,这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