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恩霆听她前半段有些震动同时也有些失望,震动的是他没想到她会有如此珍贵的药,她居然不吝啬的给自己用了,想她开始并没给自己用,还是有些犹豫的。想到这里,木恩霆心里居然有些酸酸的。失望的是他以为她告诉自己这药如此珍贵,是想让自己报答她么,但是听到中间又有些高兴,知道她不是要自己报答,只是想让自己珍惜这叫血香丹的东西。再后来听说她要走了,木恩霆心中只剩下着急和不舍了,自己还没看到她的脸,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不知道她的名字,不知道她住在哪里、、、、、、有太多想要知道,想要了解的,如今什么都不知道,她就要走了,重点是自己想说却不能张口,想睁眼,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
清颜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他一脸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眼珠在眼皮底下来回动了动,清颜确定他听到了自己说的话。然后给木恩霆行了个礼,这才转身背着包裹,清颜想了想,为了床上男子的安全,把门从里面锁死,自己却是越窗而走。清颜不知道床上的人在开始的着急之后,马上冷静了下来,听到了她锁门越窗的动作,嘴角绽放出自娘亲不在以后第一个微笑,木恩霆更是在心中决定,等自己醒了一定要找到那个奇特的女子,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清颜一路往山下而去,雪虽然停了,下雪的路依旧不好走,雪积得太厚,树上也落了厚厚的,一只飞鸟从树上掠过,马上惊落了一树雪花,纷纷扬扬,倒也美丽。清颜远远的看见那付公子似乎带了一个老郎中往那猎人的草屋去了,郎中还背着一个大大的医药箱,所以动作缓慢,付锦岩一路连拖带拽的。清颜看到这里,心中更是放心了,这才回头继续往前,直到那猎人的茅草屋早已丢在身后,看不见了,清颜才微微的放慢速度。
清颜一路往山下而去,雪虽然停了,下雪的路依旧不好走,雪积得太厚,树上也落了厚厚的雪花,一只飞鸟从树上掠过,马上惊落了一树雪花,纷纷扬扬,倒也美丽。清颜远远的看见那付公子似乎带了一个老郎中往那猎人的草屋去了,郎中还背着一个大大的医药箱,所以动作缓慢。清颜看到这里,心中更是放心,这才回头继续往前,直到那猎人的茅草屋早已丢在身后,看不见了,清颜才微微的放慢速度。
付锦岩看郎中动作缓慢,心里干着急,抢过郎中的药箱,一路连拖带拽的,只拖的郎中嗷嗷直叫唤,却也拿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没有办法。眼看着总算到了门口,付锦岩上前推了推木门,门没有开,而且似乎是从里面栓住了,付锦岩心中一愣,暗道不好,难道表哥已经去了,那姑娘怕自己找她麻烦,所以偷偷跑了。或者那姑娘本不是什么好人,只等自己离开表哥身边,就……,但是那女子看起来并不是太子的人……付锦岩心中闪过无数念头,面上却没表现,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冷静,如今先进屋看看再说。付锦岩走到窗口,轻轻一推,窗户倒是很轻易的打开了,透过窗户,他看到了那安然躺在床上的木恩霆,只是隔得有些远,所以并没看清木恩霆的脸色和表情,但是看那身形他已经能够确定床上的人是木恩霆,付锦岩心中暗暗的松了口气。转头朝老郎中打了一个招呼,示意他稍等,付锦岩轻轻一掠,跳过窗户,进了房间。
付锦岩先走到床前看了看木恩霆,他呼吸匀畅,气息平稳,脸色已没有开始的黑青色,白皙红润,看上去甚至比开始还要精神,难道自己出去找大夫这两天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付锦岩放下心中大石的同事,却也更加诧异,却还是明白先让大夫看看可有什么不妥。转身开了门,老大夫进门,连茶都没喝上一口,就被他拽到床边,老大夫摇摇头,没有说话,在床边找了个凳子坐下,认真的给木恩霆把脉检查。
一炷香之后,大夫抬起头,一脸疑惑道:“从脉象看,这位公子前两天是受了重伤,而且中了毒,但是如今身体早已好的七七八八了。”说完又站起身,看了看木恩霆受伤的胸口,道:“老朽惭愧,不知道给公子治伤的是何人,这胸口上的伤处理的很好,只怕老朽当时在这也未必能处理的这般。”
付锦岩听大夫如此说,心中更是震撼,他为什么拖了这么久才回来,也是为了这个大夫,他拖了各种关系,花了不少银两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找到的最好的大夫,他还记得当时他跟这大夫说王爷的情况时,大夫说什么也不来,只说:“听这么说,这个人是没救了的,自己来也只是白跑一趟。”付锦岩心中有气,这看都没看就说没有救了,但是付锦岩却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忍气吞声,他是求了又求,说了又说,嘴皮子都磨破了,这才把这老大夫从山下请来,还是不能保证能解木恩霆的毒,只是先上来看看情况。虽是这样说,付锦岩对这老大夫还是抱有希望的。如今听老大夫如此说,他也只是一脸茫然,他知道定是那许姑娘给木恩霆包扎的伤口,但是一开始,那许姑娘也说了,她也没有办法解表哥什么上的毒,可是如今表哥却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付锦岩又想到了木恩霆身上的七里香,于是问道:“那我兄长身上的夹竹桃和七里香可解了?”
大夫收回自己手,摸着山羊须道:“公子是个有福气的人,老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