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了这张画前,这张画画的真好,一条胖乎乎的蚕虫躺在竹编的小篮里,在它的上面,一棵吐出嫩绿小芽的柳枝上站着一只布谷鸟,张开嘴巴正在鸣叫。尤其有意思的是这条蚕虫,它的眼半睁半合着,俨然是一副佯装睡觉的样子。外面的世界欢蹦乱跳,它却在它的窝里假装睡觉。这足以说明它对外面的世界不怎么感兴趣,它在静等。静等世界的变化。从画家画此画的年代来看,正是晚情时,那时,清政府腐败,内忧外患日益加剧,几乎到了灭亡的边缘。所以,画者不愿看到这令人心酸的外面世界,所以,尽管春天到了,它还要大睡。在这个小小的藏画展览室里,还不少中外古今名人的画,当然,这些不说是百分之百是赝品,那也差不多。
临走时,李探长朝王学明说:“作为老同学,我才斗胆向你提出自己的一些建议,那就是当然,你对于这个藏画展做了不少努力,所以才搞了这么多的好作品。但是,你要是你的努力更见成效,就得是你的这个小小的画室加深他的影响力和穿透力,那就是找一些名人写一个名牌、,或者写一些祝贺之类的字句,这样,就会给你的藏画展室添了一些神力,对吧?我只是瞎说一顿,哈哈”
“不是瞎说,有道理有道理。”王学明先是摇手后又朝李探长伸出大拇指赞叹着。
一周后,王学明来电话,说那张春眠图丢了!这一下李探长也急了,我们刚刚吃完早饭,就开着车急奔王学明的藏画展室,刚一转弯,远远地就看到王学明双手掐腰站在楼前,我们车刚停,他就迎了过来。
李探长还没有下车,他就低下头朝李探长说;“你说邪门不邪门。昨晚我还亲眼见到那张画好好地挂在哪呢,嗨,今早我一来,那儿空了,那张画没了”
李探长听着他说着下了车便先锋公寓走来,通过电梯来到了画展室。走进画展室,迎头只见一张字体虬然的题字挂在迎面处。“奥,欧阳老先生的贺词,我就说嘛,这朝这一挂,多提劲‘雅俗共赏,趣艺深藏’中石为学明藏画展提贺词。够意思,够意思。”探长看着赞叹着。
“上周你走后,第二天我就找咱的语文教师张贺泉老师去了,他跟我说过,他说现在的红遍差不多全中国的欧阳中石,是早年他在通州师范的老师,那天有张老师找到了欧阳老先生,写了这几个字。嗨,先别说这个了,看看这个吧。”说着,王学明把我们领到了那个空白处。
“奥,李探长来了。”这时,只见一个高个的中年人笑呵呵从北面卧室走出来,朝李探长打着招呼。
李探长闻声转过脸,惊叫起来:“哎,你是从哪钻出来的?乔守信。”
“嗨,还是堂堂的大探长呢,一点礼貌都不讲。我怎么会钻呢?”乔守信埋怨地笑着说。
“嗨,老同学吗。说什么不可以。是不是?对吧,王嘀咕?”李探长看着王学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