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援助他,明明是他得罪了我,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话是这么说,可他上午在警备队,公开大骂你奸Y掳掠、趁人之危,有失日本军人之风范,好象还提到了你跟纯子勾勾搭搭、偷偷摸摸……”
“放他娘的屁,明明是他自己勾引别人的老婆,还枪杀她的老公,我没有向军部告他一状,他倒是恶人先告状、贼喊捉贼。”
“也许有其他目的。田中怕纯子记恨他枪杀了她老公,告到军部,就先下手为强,把屎盆子先扣你的头上,说你才是纯子的情夫,是你为夺纯子,而枪杀了石木医生。”
佐太郎沉思默想,觉得田中这种奸诈小人肯定做得出来这种事。
佐太郎起草了一份报告,派了两个鬼子宪兵,带着纯子,连夜乘快艇赶赴南京军部,报告石木被枪杀的详情,并叮嘱纯子不要再回盘龙镇了,直接从南京军部回日本。
田中听说佐太郎连夜送走了纯子,是恼羞成怒、又心急如焚。
他怒的是佐太郎自从被贬到军服厂筹建兵工厂后,处处与自己作对。他急的是佐太郎肯定是调拨纯子去南京军部告状说他枪杀了石木医生。要是军部降罪下来,他这刚上任不久的大佐宝座,保不住,盘龙镇的军事大权要让位给佐太郎了。
他也起草了一份报告,说佐太郎自从上次失职,让皇军大受损失贬职去军服厂后,不仅不配合皇军在盘龙镇的整体军事行动,还利用他与纯子的情人关系,利用石木医生被军统暗杀队枪杀事件,合谋告状,企图陷害于他,以达到他重掌盘龙镇军事大权的个人目的。
也派人火速送往军部亲手交给野田将军。
两份报告一前一后,到达南京军部。
野田中将看了,大发雷霆。但他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不知道谁是谁非。立即提审纯子。
纯子当然是一口咬定,是田中大佐强奸她并强迫她做他情人在先,枪杀了她老公石木医生在后。
本来有了关键证人证词,野田就凭这一点,直接降罪田中。但如果这样的话,一来田中是他不久前才举荐升任大佐,现在又把他搞下去,就等于打了自己的脸。二来,一旦田中被搞下来,佐太郎就会重掌盘龙镇军事大权,一旦兵工厂建好投产,佐太郎就会由大佐升任为少将,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于是,野田动用了大刑,严刑拷打纯子,逼问她是不是与佐太郎通奸,合谋诬告田中大佐。
纯子是死了夫君,还受了辱、受了气、受了打。她万般无奈、万念俱灰,一气之下,自杀身亡。
这一下,军部也就无法断定谁是谁非了。只好派了一位叫松井的少将前往盘龙镇,暂时接管盘龙镇的军事大权,田中分管警备队,佐太郎分管兵工厂。
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一个只相当于县级的盘龙镇,驻军最高军事级别应该只是一个大佐,现在竟然派了一位少将、两位大佐,实在是兵工厂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