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切披萨饼!”珍珍大声宣布。
我接过切披萨饼的长刀不由大为紧张,切伤了她怎么办?这个问题杨帆帮我解决了,就在我的刀子刚要接触到披萨饼的那一刻,杨帆一挺胸,披萨饼自己分了开来。她看了我一眼用下巴向我示意,取紧挨着她脖子下面的那一块。后来我才知道,除了这一块以外,其余的里面都掺了伟哥粉。
披萨饼看着很大其实很薄,几个人一分就吃完了。接着我们把杨帆身上覆盖着的所有食物都吃光,让处于原生态的杨帆站起来。这时就看见她的身下还压着几袋毒品和****。四个**一看见就迫不及待地冲上去,她们不是注射,而是用一件复杂的器具点燃了毒品轮流吸食。看着她们的动作,不由使人产生一种唯美的感觉。
珍珍站起来打开了抽风机,然后过来对我说:“我就在旁边的小房间里,你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接着就朝我暧昧地一笑,走了。
杨帆趁势坐进了我的怀里,我木然搂住了她,只觉得她那光滑柔软的躯体在我怀里不安分地扭动。接着把嘴凑上来,在我耳边轻轻说:“珍珍姐说的没错,你真棒耶!”
我没理她,环顾四周,好像大家都已经解除了束缚,各种内衣外衣扔的满处都是。
地灯打开了,蓝莹莹的灯光把人照得活像地狱出来的小鬼。四个**在那个吸毒的器具里撒了一把不知道什么粉末,然后就放在一个三重的吸风罩之下。很快,一股极浓的烟雾从那个不知名的器具中升起来,在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诡异的蓝色。烟雾上升到了第一重吸风园罩之后,又从罩边上翻卷出来,翻卷过来烟雾呈现出夺目的鲜红色,进入第二重吸风罩。然后变成庄重的紫色进入第三重吸风罩。
重金属音乐狂躁地响起来,四个**手拉手围着这股妖异的烟柱跳起艳舞,她们身上的衣服早已除去,长长的头发在光影中甩动,干瘦的胳膊、大腿、突出的骨盆,嶙峋的排骨不停地在我们眼前晃着、转着,好像是一群狂跳的骷髅。与其说是刺激,不如说是恐怖。
我悄悄看了一眼三个警察,发现他们正瞪大眼睛狂热地看着,眼睛不停地在这四具骷髅似的躯体上巡视。我问好奇地杨帆:“她们刚才吸的是***吗?”
杨帆把头凑到我耳边轻轻说:“是**。”我听了一惊:“**不是注射的吗?”
“也可以吸的。像这次吸毒对于她们来说就是免费的,所以就当众表演吸毒。离开的时候,警察还会给她们每人一包毒品作为报酬。这包毒品拿回去,就舍不得吸。而要注射了。”我不由奇怪:“吔,你不吸毒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老公和我弟弟都吸。”杨帆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情。我不由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我想到了,如果没有我,蓝美茹也可能坐在这里。
一曲散尽,烟雾消退,大灯打开,**们就这样浑身汗津津地地走过来为我们斟上红酒。尽管她们的手没有碰到酒瓶口也没碰我的酒杯,可我还是很不想喝这杯酒。在举杯向那三位略一示意后就交给了杨帆,杨帆不嫌弃,接过来一饮而尽。再看在座的诸位,好像就我一个人还穿着衣服。
“凌哥,不热吗?”杨帆拉了拉我的T恤。屋里开足了空调,谁会觉得热呢?杨帆不过是提醒我入乡随俗罢了。于是我就站起来把T恤脱了下来,不料这下犯了大错,我太低估这身肌肉的吸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