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寅感觉纪妍这死女人实在是没心没肺,自己救了她,不懂得知恩图报也就算了,居然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还是说你原本就是一条没有良心的母狗?
“你不准备对我说些什么?”姜寅坐在车子的副驾驶座上,两手叠着放在脑后,身子微微倾斜的靠着车座椅。
“别以为你救了我一次,咱们的旧账就可以一笔勾销。”纪妍继续充当着司机,冷冷的说道。“而且,我根本就没有让你出手救我,是你自己自作多情而已。你想让我感谢你?对不起,绝无可能。”
一想起那天,这混蛋疯狂的捏自己那里。她就恨不得的将这混蛋咬碎成一千零八段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对姜寅说感谢?这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一种屈服和侮辱。
“--------”姜寅气结。自己的见义勇为居然被当成自作多情。妈蛋,这什么世道啊?
他后悔,自己当初何必要手贱多次一举的出手?早知道就应该袖手旁观啊。
“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姜寅很大气的说着,随即又阴阳怪气的哀叹道。“哎。其实我知道你走后门爬上刑警大队长的位置很不容易,所以迫切的想要锋芒毕露来证明自己的能力。我也知道自己在这次抓获任文轮父子的案件中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起到了很大的作用甚至包揽了全部的功劳-----但你也不应该因此仇视憎恶我啊。你好好的跟我说句感谢,我大可以直接将这些功劳推在你身上啊。”
他不知道什么是大气什么是小气,只知道如果被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反驳了面子,就要进行一番绝对的反击。将对方反击的哑口无言体无完肤。
嘎吱——
纪妍猛然间一踩刹车,车子急剧停下。
坐在后座的舒振岳由于惯性,身躯直接撞到了前座的车椅上。他一脸苦笑的说道:“你们这是——”
“舒伯,这女人脑子有毛病,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姜寅笑呵呵的恶人先告状。
舒振岳保持沉默。他可见识这两人的手段,要是真闹起来,估计都能将这宝马车子给拆卸了。
“呸。”纪妍杏眼怒瞪,啐骂道。“姜寅,老娘我求告你了?污蔑辱骂警官,我可是有权力逮捕你的。”
“你这是滥用职行公报私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姜寅冷笑。“怪不得你也只能走后门才能坐上刑警大队长的位置。因为你没有实力没有能力更没有大公无私的度量。像你这样的笨女人以后迟早会被别人挤下台。当然,你也可以依靠自己的大背景大后台为自己遮风挡雨。”
“够了。”纪妍庞然大怒。咬牙切齿的瞪着姜寅,挤着牙缝,说道:“你给我记着,以后别有什么把柄落在我手里。要不然,我定让你求生不得生死不能。”
“你还是考虑考虑自己吧。”姜寅乐道。“考虑考虑该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
什么烂摊子?
纪妍一愣。
“任文轮父子是法国公民。我想单论这点就有些麻烦。”舒振岳看出了事情的本质,脸色凝重的说道。“而且,我总感觉任文轮这次回来的目的并不简单。”
纪妍想了想,严肃的点头道:“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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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房间的幽香很让人回味无穷。
姜寅呆在舒媃的房间再次好奇打量着房间的各种布置。她的房间不像其他同龄女生一样摆放各式各样的阿狸嘻哈猴海绵宝宝,也不像其他同龄女生一样在墙壁上张贴着某个明星偶像的形象海报。而是贴着各式各样的图画----有油画有水彩画更有素描画。每一张画上都有一个与她貌似的漂亮女人,似乎这些画都是她从小到现在累积起来的。
姜寅记得上一次是自己闯进房间的,而这一次恰是舒大小姐亲自邀请她光明正大进去的。人生就是充满着戏剧性,你不会去改变自己,而身边竟有人为你而改变。
姜寅的引导对舒媃的心理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其实她能够这么快好转,也多亏了这次的绑架事件。
白。纯净的如同一张白纸,一尘不染。姜寅就喜欢这种色调。他坐在凳子上,打量着四周,笑着称赞道:“画的真不错。”
“谢谢。”舒媃穿着一套睡意长裙,有些拘谨的坐在床铺边缘柔声说道。她是第一次允许男生进她的房间。
姜寅笑笑,说道:“他是爱你的。”
“我明白。”舒媃眼眶微红。姜寅将这次事情的情况都汇报给她倾听。于是,她便感动的哭了。原来父爱当真是如此伟大。
嗒嗒嗒——
一名女佣拖着脚步声来到门口,毕恭毕敬的叫唤道:“大小姐,姜先生——老爷让我喊你们吃饭了。”
“好的。吴妈。”舒媃笑着回应道。
被称呼为吴妈的女佣短暂的愣神。她来到这里工作十几二十年有余,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大小姐笑了。而如今大小姐居然笑了,笑的是如此纯真和善。而原本冷冰冰的语气也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