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大小姐,我没来晚吧?”站在门口的黑衣制服青年眯起眼睛打量着惊慌失措的舒媃淡笑道。
舒媃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猛然间就往门口望去。然后,她美目瞪大,红肿的眼眶滑落两道清晰剔透的泪痕,摇摆着胳膊,整个人使出全力,疯狂的向着门口那个男人冲跑过去。
哐哐哐!
在冲跑的过程中,她碰倒了椅子摔碎了杯子。可是,她无所顾忌,继续往前冲着跑着,似乎所有事物都阻挡不了她前进的脚步。终于,她跑到了离那个男人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
哗!
她的娇躯往前倾斜,一下子扑到了男人的怀里。
“呜呜呜——”舒媃抱紧着男人结实的身躯,双手摆在他的后背,自己的娇躯完完全全的与他贴紧。她扑在了男人的怀里,像你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女生。不,她本来就是小女生。她的脸蛋微红,眼眶红肿,哭声哽咽,泪水鼻涕都混淆到了一块儿。“姜寅,你个混蛋王八蛋,原来你没死啊。那你怎么不早些来救我——像你这样擅离职守的保镖,我回头非得让爹地炒你鱿鱼。”
感觉一具娇躯入怀,温香软玉,姜寅一下子懵了。
近在咫尺的距离,嗅着舒媃身体散发出来的诱惑香味,感受着她胸前贴紧的饱满。姜寅顿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下面也不知不觉的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心中暗暗叫苦,大小姐,你这是在玩火啊。
趁着舒媃还没有察觉,姜寅赶紧将她身躯推开,安慰着说道:“来得早不如来的巧。现在没事了。”
舒媃睁着大眼睛看了姜寅一眼,然后点了点小脑袋,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
“斯文败类。”姜寅抬头瞥了一眼狼狈的任无常心里暗骂道。
任无常想要从茶几上爬起来,但因为大腿受伤,所以站起来的时候走路变的一瘸一拐,他深蓝色的眼睛瞪大,死死的盯看着姜寅,脸上充斥着一股恨意。显然,他眼看着快要到嘴的羊羔被别人叼走了心里极其不爽。
“你是谁?”他的脸色难看。
虽然姜寅穿着一套黑色统一工作制服,但对方的行为告诉他——这个家伙绝对是冒充的。要不然他怎么会闯进来?要不然舒媃怎么哭喊着拥抱他?
“你猜啊。猜到了给你奖励。”姜寅眯起眼睛玩味的笑道。他一脸藐视的看着这个混血儿青年,仿佛是在看待一个滑稽可笑自导自演的小丑。
猜?
任无常一愣。心想,自己连华夏姓氏名字都搞不懂,猜个屁啊。
“你这该死的混蛋,又想耍出什么阴险的诡计,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他的眼神一冽,大声说道。“而且,我更不会让你亵渎舒小姐的美丽和神圣的。所以,我要跟你决斗,我要把你打败。”
“傻#逼。”姜寅破口大骂道。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任无常的华夏语本来就不好,所以根本听不懂姜寅在说什么。反而一脸冷笑的说道:“你是想要求饶了吗?可惜——上帝是不会原谅你这刁民的。赶紧受死吧!”
姜寅眉间一横,冷然道:“我从来不跟人渣败类衣冠禽兽决斗。因为——丢人。”
任无常被他的话搞的一阵莫名其妙。
“我知道你听不懂人话。但是像你这样的斯文败类是必须接受惩罚的。那就由我来代表上帝代表正义惩罚你吧。”姜寅冷笑。然后以示安慰的拍了拍舒媃的香肩,笑呵呵的询问道:“大小姐,你说怎么处置他。”
“杀了他。”舒媃抬头瞟了任无常一眼,瞳孔猛然间扩大,爆射出一缕杀机的光芒。她实在恨透了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居然说出这等恶心的话,还想要企图猥亵自己。该死。真是该死。
姜寅有些讶异的看了舒媃一眼,讪笑着制止道:“杀人可是犯法的。除非——你给我办一张杀人执照。不,那也不行。那样我岂不是成了无法无天任意妄为的杀人狂魔了?”
姜寅能从她的话语中听出潜藏着的强烈恨意。可是,总不能真将任无常杀了吧?拜托,杀人是犯法的。况且,他只是一名管家一名保镖。他只要管理好自己的雇主保护好自己的雇主就算完成任务了,至于其他的——那又干他屁事。让他杀人?再多给姜寅十分薪水他也不愿意干啊。
听到姜寅所说之后,舒媃脑海猛然间清醒了过来。是啊,杀人是犯法的。自己怎么可以让姜寅去杀人呢。
“那你就打他几拳给我出出气就好了。”舒媃擦拭了一下小脸的红肿。
“好的。”姜寅笑着应答。
只见他的手中突兀的出现了一块小型的鹅卵石,如同大拇指指甲的大小。他随手一掷,那块鹅卵石就仿佛被给予了生命有了莫大的动力一般速度极快的飞了出去。紧接着,抛出一道完美的大型弧度。
彭!
石块很精确的击中了任无常的右腿膝盖。于是,他的身躯再一次不受平衡约束的向后面倒去。
“啊。”
他痛的大叫起来。可是,这封闭房间的隔音效果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