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闪闪才安心了下来。
看着儿子忙前忙后的模样,金钱钱满足的淡笑。只要儿子快乐,她牺牲一切又何妨。
不过,那幅画卷,那个玉佩,为什么两次都是这般?这一切,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跟前跟后的忙活了半打天,金闪闪才梳洗好了。
抱着枕头,来到了宇文轩离的房间。
“怎么还不去睡觉?还抱着枕头过来。”宇文轩离也刚刚梳洗好了,换上夜间的睡袍。一出来就看到自己的儿子抱着枕头走了进来,后面还没有一个跟着伺候的奴才。
“我来陪我女人,她生病了。一直都是我照顾她的,没有我她会不习惯的。”金闪闪说着已经把枕头扔到了床-上,脱下自己小脚上的鞋子,往床=上爬去。
听儿子这般说,宇文轩离有些酸楚,儿子才五岁,却学会了如何照顾人。
看儿子对金钱钱又是摸额头,又是拿着小扇子给金钱钱扇风的模样,俨然一个小男子汉的模样。
进去瞧瞧傍晚喝完了药,一直在深睡。
有些心疼的摸着金钱钱的脸,金闪闪小小的眉头紧锁。为了他,妈咪付出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