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笔录的。你放心,你身上的毒素已经被清理完整了,现在是健康的。但就昨天发生的事件我们要做详尽调查,你现在的每一句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那名女警察在她头颅后垫起枕头,夏以菱觉得骨头像散架,连说话都费力气,“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感觉有几个男人给我注射了什么液体。”
“请您在仔细回忆一下,你是怎么被抓,被注射毒品的过程以及那些歹徒的容貌。”
夏以菱觉得昏昏沉沉,她不知道怎么说,大脑努力搜寻着说辞,却头痛欲裂。她“嘶”一声,抱住头。
“夏小姐,”女警上前,她想继续盘问。
但此时病房门已被打开,慕容子轩走了进来,他身后站着一名资历深厚的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