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一个少年手牵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正在一处悬崖边上犹豫着什么。这个少年脸上很脏,好像已经好久没有洗过脸了,他的容貌基本上都被污泥遮盖了。他虽然刚刚二十岁,但是从他的眼神中显示出了非同龄人该有的沧桑与刚毅。那个女孩子是他的妹妹,脸上跟他差不多也是满脸污泥,但是眼睛下面特别干净,因为那里正被泪水冲刷着。
他们两个此刻被逼到了一处悬崖边上,悬崖下面是万丈深渊,如果人掉下去的话,肯定会粉身碎骨的渣都不剩,而逼迫他们的是他们后面的一群蒙面的黑衣人,这些黑衣人有的手持砍刀,有的拿着手枪,看样子誓要取这两个孩子的性命,为首的一个黑衣人并没有蒙面,因为刚才追赶这两个孩子的时候不小心把面罩给弄掉了,他以为这两个孩子反正也是将死之人了,蒙不蒙面也无所谓了。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我和你们有什么仇?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还不放过我们!”这个少年咆哮道。
“呵呵!我们之间没有仇,但是有人不希望你们活在这个世上。”这个人微微一笑,说着一步一步逼向这两个孩子,这个少年有些功夫,但是他的功夫厉害不过子弹。他不想死在这些人手上,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没有蒙面的人的样子,咬了咬牙,说道:“今天我若不死,有朝一日我定要你们十倍百倍偿还欠我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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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古宅青年
又到了梅雨季节,今年的雨季比往年的来的早了一些。细雨蒙蒙,像一张灰色的网把整个麒麟古镇罩了起来。在这座古镇的西南角有一座破旧的院落,房子不多,但也有四五间的样子,屋顶是那种很普通的青瓦,屋檐明显已有破损,有的地方有了裂缝,雨水顺着裂缝滴到了墙根处,险些滴到了窗台上。
这座院落里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是有一棵古槐,树身很粗,大约需要三个人手拉手才能勉强抱住。古槐不同于其他的树木,长成这种程度没有个千把年是不可能的,这大约成了人们推算他年龄的根据。
古槐的树冠很大整个树冠差不多把这个数亩见方的宅院都罩了起来,就如梅雨罩住了整个古镇一样,树冠高耸入云,有人说如果爬到树冠的顶端不要说整个麒麟镇,就连离麒麟镇一百多里的黄巾城都可以看见。没有人知道这棵树的真正年龄,这棵树出现的时间好像同这座古镇一样古老,镇上的人们普遍传说没有这座镇的时候就有了这棵古槐。
古书有云,小槐树可以镇宅,而大槐树则会增加屋宅的阴煞之气,对住在院子里的人伤害很大。所以这一带很少有人来。
忽然雨大了起来,狂风大作,但是古槐却如一座山一般岿然不动,在这棵古槐的树冠外,院落的西南角有一个半米多高,长宽两米见方的石基,石基之上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裸着上身,皮肤稍微有点古铜色的味道,在明显的肌肉线条和俊俏的脸蛋儿的衬托下,更显得性感和英气十足。只见这个青年蹲着马步,双手放在丹田处,任凭风吹雨打依然纹丝不动,就如他不远处的古槐一般。头顶上缓缓着笼罩着一团青气。
“哥,别练了,雨太大了。”瓦房的门开了,一个美丽的女孩探出头来,朝着青年男子的方向大喊道。青年男子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女孩又喊了几遍,青年男子依然如故,女孩无奈的摇了摇头,关上门回屋里了。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这个男子忽然一声暴喝,只听“噌”的一声从石板上窜起两米多高,然后稳稳的落在石板旁边,长长的嘘出一口气,嘴角翘起面带着一丝微笑朝屋里走去。此时雨已经停了,天色渐暗,古镇四处炊烟袅袅,与这个科技高速发展的外面的世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男子推门进入的一瞬间,脸色马上阴沉下来,冲着打算来开门的女孩一阵呵斥:“武衣,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练功的时候不要打扰我,你要我跟你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女孩怯怯的点了点头,把头低了下去,然后嘴里嘀咕道:“人家还不是怕你生病嘛,好心当成驴肝肺!”。男子当作没听见,脸色恢复了平静,眼神里多出一丝怜爱,轻轻的拍了拍女孩的头,温和的说:“好了,吃饭!”桌子上只有几个窝头,一碟咸菜,两碗稀饭。男子边吃边笑着说:“武衣啊,其实刚才多亏了你喊了我一声,我心里一着急,丹田气猛地一上涌,哥的“三气无相功”又上升了一个档次!”。“哥,你说的是真的?太好了!那你刚才还说人家!”女孩不经意间又撅起了小嘴,男子不好意思的笑着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武衣啊!以后没事就不要到这里来给我做饭了,我饿不着,你要好好上学,不可耽误了功课!”女孩微微一笑:“知道有馨儿姐姐给你送饭,可是人家不是想你吗,整天也见不到你的人影!”男子听后憨憨一笑。
忽然男子眼中射出两道精光,继而又黯淡下来,心说:即使练成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现在都不知道仇人是谁,去找谁报仇呢?天下最伤心之事莫过于此!少年不由一声长叹,陷入无尽的沉思………
这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