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抱希望的将马车驶到文书上的地址处,以为那卖房那货是骗子呢,谁想到还真是挺大一所宅子!干净清幽,一打听,隔壁老板说那人搬家,带着地契走了,说是卖给有缘人。唐小葵一行人那叫一个兴奋和开心啊,人生处处有好事嘛,她甚至在心中嘀咕,莫非徐州是我的福地,一来就交好运?
俗话说得好,好事成双,一旦人生出现好事,那么接下来就会有成串的好事接连发生。
“好了,分银子了,分银子了。”杜林举着银票站定,高声道,他快速的站在唐小葵的身边。
唐小葵的五行依然混乱,所以每次位置都只能她先站定,其余人再跟上站过来,她主动靠近别人的话会倒大霉……她不想自己人倒霉,只能提前站定。
杜林一个低眉顺眼的鞠躬,十分自然的道:“少爷请讲话。”
唐小葵的身体资质已经恢复了一些,此时的她,长发都被绑成了公子哥儿的发型,嘴巴上方还黏着一撇帅气的小胡子,脸色也被化妆成为那种健康的小麦色。据师匠小田田说,唐小葵的气质太娇俏,不加胡子看起来不够威严,加了小胡子,男性气质立马出现。
她一身月牙白的男士衣袍,外加拄着一只银白色的金属拐杖,拐杖是当时裘裘搞那些钢材时,附带给她做的,空心,很轻,有侧边有握把,像是个“卜字拐”,拐杖看起来蛮现代化,但这个时空,因为太后的强制发展,本身就超出平常,所以她的拐杖倒也不怎么夺人眼球。只不过是奇葩中的奇葩罢了。
唐小葵拄着银白色的金属拐杖,说道:“一共分为三组,我一组,裘裘一组,剩下的一组谁想做头儿?”
小田田和杜林对视一眼,杜林低声的道:“……不,不敢!”
大姐头这次出手,都是每组两万两的本金啊,要是输了,绝壁要哭死啊,不哭死都得上吊自尽自我了断。
所以杜林和小田田谁都不敢,哪怕挺想赌的……温如嗣是不关心这种事,所以不会吭声。
杜林张张嘴:“大姐……呃,少爷,您让玩的太大,我们输不起啊!!”哭了就只有切腹了,没别的选择了吧。
唐小葵眨巴一下眼睛:“放心,我自有办法,让你不会输。”
杜林一听,眼睛一亮的高高举手:“那,那我做头儿。”
“好吧,谁愿意跟我一组?”接下来就是分组事宜。
唐小葵话音刚落,温如嗣就浅笑着说:“就我吧。”说罢就站在了她旁边。
唐小葵笑笑继续道:“裘裘这边,谁愿意跟着?”
“那……我吧。”茶色耳环激动的想从裘焰那学艺,急急的就举手。
“杜林这边呢?”
小田田一看大家都选好阵营,看看自己,叹气道:“剩下我了。”
正当众人准备出发时,旁边的大款忽然叫着:“嗷呜……”跑过来蹭蹭唐小葵的小腿,一边蹭着一边心说,我不吭声是不是就被遗忘了?你爷爷个大西瓜,不会说话的没人权啊,可恶。
唐小葵笑眯眯的蹲下身,顺了顺大款的毛,笑嘻嘻道:“大款,你长的太过醒目,就给咱看家,咱的家当可都在马车里还没收拾……你乖啊!”
“嗷嗷……”大款不依不饶的扯着唐小葵的裤腿不放,唐小葵敲了一下这家伙的脑袋:“别鬼吼鬼叫的……小心看好家门,等我们回来。表现好了回来给你吃个球球。”大款一听有治愈系光球吃,顿时开心的蹲在原地呜呜的送别了他们。
银碇赌坊在整个徐州一共有十家分店,基本上没有给其他赌坊生存的空间,这就是所谓的垄断产业,十家分店,门口分别挂着徐1-徐10的木牌,指的是徐州的十家店,而根本在一路上杜林收集到的情报,三组人马分别进了三家赌坊,唐小葵(郝老恭少爷)进了徐3,杜林一组进了银碇赌坊徐8,裘呆萌一组进了银碇赌坊徐5分号。这三家内,除了杜林进的那一家有关键人物外,他们进的这俩家都是随机挑选。
银碇赌坊徐5分号内。
两个高挑的妹子,淡定自若的夹在一群汉子中间进了赌坊,随便的选了一张赌台,裘呆萌就开始站在那里,真的石化成了呆萌脸,旁边有不少赌徒试图开口调戏这俩位,谁晓得完全都无动于衷,在有人试图摸裘焰屁股后,那只咸猪手被裘荡漾同志单手抓住,“啊啊啊……放,放手!”那个咸猪手的主人在喊着救命求饶,赌台边围观的人也没想到这妹子如此冷静,如此好身手,在听得喀拉一声,手骨断裂的声音传来后,那位仁兄抱着手跑去找大夫接骨了。而这张台子上再也没有人敢吃两位妹子的豆腐。
一分钟过去,那位漂亮的惊心动魄的妹子,站如松的在原地。不动弹也不下注。
茶色耳环附耳过去悄声说:“荡漾,怎么还不动弹?”老板该不高兴了,一直站在台子却不动弹,这家伙想什么呢。
裘焰偏着头,视线一直在注视着那个筛盅,小葵让他们只能玩大小,而裘焰要做的就是通过几次的筛盅声音,辨别出不同大小该是什么声音,他好下注,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