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正经一点!”说事呢,乱开什么车啊!
段璟川垂着眸子,唇瓣温汤,“当时确实是你主动。”
沈意欢咬紧了唇瓣,脑仁疼的厉害,“继续!”
“那半年,你出去打工赚钱,我在家养伤外加暖床。”他拥着她,眼前闪着当初那些他人生前二十多年前以来最快乐的时光。
“我从不知道原来在床上……也是可以那样快乐的。”
沈意欢,“……”她曾经这么奔放过?她简直不可思议!
“不,不止在床上。在浴室,阳台,沙发,书桌,你不着寸缕挂在我身上咿咿呀呀求我的时候,都让我醉生梦死。”
那是他的一个女人。
以前他见过的女人无外乎都是一些所谓的名门闺秀,她们表面上矜持沉稳,背地里却勾心斗角的厉害。
沈意欢是他接触过所有的女人里最直接,最热情,也是唯一一个让他不止一次想要放弃所有也要和她白首偕老的女人。
“女人香英雄冢,意欢,你是我的劫。”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窝,隔着薄薄的衣料,他几乎能感觉到她肌肤有多么柔滑。
像绸带一样,丝滑。
像牛奶一样,瓷白。
“分别的这么多年,我一只无法入眠。因为我一闭上双眼,眼前就浮现出一只娇俏惹人热血沸腾的小妖精。我梦见她坐在我的身上,说要榨干我,说要和我一日三餐。”
沈意欢已经听不下去了,她的脸颊红的厉害,浑身都滚烫起来。她咬着唇瓣眼神很飘渺,她居然……居然……
难怪叫氓氓!
活脱脱一个女流氓啊。
“可你还是抛弃了我啊。”说的那么好听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丢下她一个人?
“四夫人用我妈的命逼我出现,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威胁到我的只有我妈和你。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安全,所以就……可谁知道等我再回去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你了。”
不过一两个月的时间,等他清理完一切再回到纽约那间公寓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我疯了一样的找你,可你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直到不久前我才知道,有人故意抹去了你的行踪,抹去了你的记忆。”
“这个人到底是谁!”她攥着拳头,到底是谁会抹去了她的记忆!
段璟川眼神深了几个度,“真的想要知道?”
“是!”
“有个人比我更清楚后面发生的事情。”
“……沈心欢。”
……
黑暗的地下室,阴冷和深恐。
这一次,看守的保镖没有在拦住她,而是主动将禁闭的房门推开。
“少夫人,我等就在外面守着,保护您。”
“我知道了。”
身后的门,缓缓合上。
将室外明亮的光挡住,囚室内的光是黑暗的,狭小的空间充满了压迫感。
一盏黯然的白炽灯,悬挂在天花板上,灯下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是四肢都给捆绑住的女人。
女人听到开门的声音,以为是新一轮的折磨。
她惶恐不安的抬头看过去。
却发现来的人竟然是她这辈子最恨的人。
“沈意欢!”她咬紧牙关,恨恨的剜着沈意欢,“沈意欢,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