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空臣解释道:“因为他们只看得到表象,而感觉不到疼痛。”
刀把子道:“这……这说不通呀?”
空臣指着尸骸表面说:“你们看,这些人明显有中毒的迹象,这说明什么?”
我道:“那螃蟹有毒,而且附带麻痹效果。”
空臣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这可不是普通的神经肌肉麻痹,而是作用于灵魂。一个人,如果连灵魂都感受不到痛苦了的话,那么也可以基本为其宣判死刑了。”
然话音刚落,秀才忽然提醒道:“闷墩呢?闷墩去哪儿了?”
众人闻言,果真没有看到闷墩的影子。
老鱼不解道:“这家伙刚才还在呢?怎么就突然消失了?”
听着他们的谈话,我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几乎同时,空臣与郑三疯也与我想到了一处——闷墩出事了!
郑三疯焦急道:“找!快去找!”
秀才等人也是急疯了,就要离开。
我连忙叫住众人,说道:“此处毒虫猛兽极多,大家不宜分开。还是一起行动得好。”
我的意思很明显,闷墩之所以悄无声息的消失。很有可能在昨晚在与那些螃蟹搏斗时受了上。而螃蟹注入人体的毒素又刚好在这里产生效果。由于对中毒症状的不了解,我必须得阻止这些人。
在水上他们是行家,但在陆地,光凭野外生存经验。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人都要强过他们。再加上遇到的种种离奇事件。对于这种食腐动物作用也相对有个大致的猜测。一般中了这些家伙毒的人,无非有两种状况:第一,当场死亡;第二,疯疯癫癫,在神志不清的状况下敌我不分。
显然,闷墩的情况也该是后者。他一定是在毒发后产生了幻觉,然后才不辞而别。
由于这里没有人来过,再加上闷墩的体型本就不小,但凡走过的地方都有清晰的痕迹。所以,我们只需沿着痕迹寻找便是。
一路上,我们又见到了不少怪事。路上有许多死蛇。这些蛇无一不是剧毒的存在,但它们死了。而且致命伤都在颈部。
胆大的空臣拾起一条,然后在其伤口处拿捏了一下,面色凝重的说:“被咬死的,毒血被吸光了,甚至连里面的骨头都咬碎了。”
秀才惊恐道:“谁干的?不会是闷墩吧!那家伙虽然贪吃,可这活蛇应该还下不去口吧!”
刀把子闻言,却是笑着说:“你丫的可别忘了,这死胖子的族籍可是广东。他能有什么不敢吃的?”
我们都知道这是刀把子为缓和气氛开的玩笑。也很明显,闷墩既然敢咬这些剧毒之外,状况必定好不到哪儿去。
我道:“继续往前走。”
就这样,我们上坡下坡的走了很久,但始终没有见着闷墩的身影。
大约在午时,我们都累了。虽寻找闷墩迫在眉睫。但所有人几乎都没有了体力。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同时也扰乱了我们的搜索计划。我起身查看了一番。我发现此时的位置竟然到了葫芦的底部。再往前,就有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拐角。
看着怪叫,我隐隐有些担忧。
秀才道:“陈老板,你这在担心什么?”
对于秀才的敏锐感觉力,我先有些惊讶,随即说道:“过了这道弯,我们可就到了背阳坡。”
“背阳坡?”秀才不解道:“背阳坡不好吗?”
我拍了拍秀才的肩膀,并未向其解释。毕竟,很多事情说了他也不会懂。甚至还会引起恐慌。
背阳坡在平常人眼中,不用在烈日底下晾晒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但在我们眼中,太阳即时“阳”,是一切阴邪之物的克星。阴邪之物喜欢聚在阴凉之处,也就是照射不到阳光的地方。此岛死了这么多人,难免会留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如果闷墩去了背阴坡,这不仅对他来说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更对于我们来讲也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到远处的草丛有动静。只走近一看,却是什么都没有。正当我以为是自己过于敏感的时候。林中忽然传来一声凄惨的嚎叫。郑三疯惊呼道:“是闷墩!”
说完,他便朝着森林而去。其余几人见状,生怕他出事也跟了上去。徐俊桃叹道:“这小子还是太冲动了些。”
阿婵道:“朋友失踪怎么能不着急?跟上去吧!”
我道:“不错!这里处处透露着诡异,实在不适宜分开。”
然我们前脚刚踏入森林,眼前的景象却是让我惊呆了。只见林中似乎完全发生了改变,这里四处都弥漫着诡异的白雾。虽还不至于完全干扰我们的视线,但也足以让我们重视。就在前一刻,这里还不是这般!
想着,徐俊桃也发现了问题:“陈哥,好像有点不对劲。”
我道:“不错!天下间能让环境在瞬息间发生改变的恐怕只有一种奇术。”
“奇门遁甲?”徐俊桃惊呼道:“难道这荒岛还住着高人?”
我道:“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