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粗糙的大掌握着剑锋,捋了下来。
鲜血涂抹在剑身上,气韵涌动的同时,血光散发了出来。
然而血光涌动到距离剑尖还有一掌距离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好像被什么给挡住了一般。
在众人震惊的视线中,剑尖,缓缓耷拉了下来。
弯了?!
全场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说话。
巡察使大人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脸上浮现出恐慌之色。
洪云涛和刘敬业则双腿发软,眼前一黑,险些晕死过去。
刘老看着耷拉下来的剑尖,脸色铁青,胸中的怒气控制不住地涌动起来。
怎么着?
是觉得老夫老了,一见血就怂了?
还是觉得老夫不行了,一到关键时刻就软了?
阴冷的眼神看向楼云鹤,刘老一字一顿道:“巡察使大人,怎么个意思?!”
在无数道不善的目光的注视下,楼云鹤全然没了先前的意气风发,他彻底慌了。
楼云鹤的身躯颤抖着,眼睛里爬满血丝,气急败坏,向着刘敬业咆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敬业好像死狗一般,被拖到了刘老面前,却瘫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甚至不敢抬头看刘老的眼睛。
他能说什么,说这把剑不是他铸造的,而是叶长生铸造的?
说这一切都是叶长生的阴谋?
若是如此,只怕他的下场会更惨!
刘老冷冷看着趴在地上哆嗦的刘敬业,又看向叶长生:“长生,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