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他的爷爷和父亲带着族人蛊惑遁郡的百姓,起兵自立!被我们州主镇压后,他的父亲被杀,爷爷被我们抓获,她的母亲却带着他逃走了!我们找了六年,得知他出现在你们巽州,所以特来抓捕,还请二公子行个方便,将人交给我们。”
龙子真忍不住指着他们,怒吼道:“我爷爷和爹爹才不是反贼!你们血口喷人!”
风辰军拦住龙子真,道:“子真是我巽州的人,岂能由你们说带走就带走?”
那人哼了两声,翘起嘴角,说道:“我们的使者已经进宫将抓捕的文书交给风州主了,而且他们一家的反叛之罪早在六年前就已经由中州的大王定罪了,难道风州主还能包庇反贼不成?”
风辰军攥了攥拳头,却又无法反驳,他继续上前道:“虽然如此,那也得由我的父亲亲自将人交给你们,哪有你们这样直接过来带人走的?这岂不是不合规矩?”
那人笑道:“公子说得对,我们此来也不是要从公子手中带人走的,只是我们州主担心这小子会跑掉,所以特派我们过来看着,还请公子带着这小子回到巽宫,由风州主亲自同意,让我们将人带走。”
风辰军道:“那好,我们这就走。”
他向龙子真与陶倩示意了一下,三人随即下了楼,那乾州的三人跟随在后。到了门外,风辰军道:“我们三人要坐车,你们不能上来。”
“公子放心,我们不会与你们同乘,我们会骑马跟随。”
他们三人上了车,乾州的三人分别走在马车的前方,左侧和后侧。陶倩道:“子真哥哥,你怎么可能是反贼的儿子呢?”
龙子真道:“我不是反贼,我爷爷和爹爹也不是反贼,他们是在冤枉人,我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生活在遁龙村,也从未出过村子,直到六年前,乾州的人带兵过来,他们什么话也不说,就屠杀村里的人,我娘不忍心我小小年纪就被杀害,所以带着我逃走,可惜半路上,我娘也被他们杀死了,而我被师父救了。”
“我相信子真的话,他绝不会是反贼的儿子,只是这件事我不清楚,还得问我父亲才好。”
陶倩道:“可是他们来要人,该如何是好?”
风辰军指示他们靠近说话,悄悄地说了几句话。
等到了巽宫,六人一同进了宫内,来到大殿,风州主与乾州的使者正在大殿上。
使者见到他们,露着得意地笑。“风州主,既然人已经带到,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将人带走了?”
风州主道:“你们远道而来,怎好来了就走?既然人已经在这,那他也跑不掉,不若你们在此留宿一夜,我好招待一下各位,也是我这个做东道主的一点心意,否则,他日有人传言说我这个州主慢待了乾州的使者,那岂不是说我不给金州主的面子?”
使者道:“风州主多心了,此是我等自行离去,如何会怪得了州主您?”
风州主道:“虽是此说,但礼必须得到,这是各州之间往来的规矩,还请使者切莫推辞。”
使者道:“既是如此说,我们便留宿一夜,只是这反贼可得由我们看管。”
风州主道:“使者要看管,自有你的理由,只是人由你们看管,若是走失了,或者让他跑了,金州主追究起来该如何?”
使者道:“风州主放心,我的人都是有能力的,这小子跑不掉,即便是我们的疏忽让这小子跑了,那也是我们自己的失职,金州主追究起来,绝不会找风州主的麻烦。”
“好!驿馆我已经安排好了,人你们就带下去吧,晚间,我会派人来请使者入宫,设宴招待。”
“如此,就有劳了。”
使者走到龙子真跟前,道:“取下他身后的剑!”
龙子真伸手摸剑。
使者道:“怎么?你想要反抗?反抗只有死路一条,乖乖地听话,兴许还有一条生路。”
龙子真将身后的龙魂剑卸下,交了出去,使者让随从接过,前来的三个人将龙子真押着,带出巽宫,前往驿馆,将龙子真放于一件无窗户的小屋,并看守在门外。
风辰军让陶倩先下去休息,与风州主说道:“父亲,龙子真为何成了反贼?”
风州主道:“六年前,乾州的金奇日上报中州,说遁郡出现了前朝御龙氏一族的余孽,伺机鼓动遁郡的百姓造反,大王便令他前去剿灭,五日后,金日奇再次上朝,称剿灭了御龙氏一族,抓获了贼首龙义,但有龙义的孙子逃离,请求全国捉拿,大王便下令捉拿,于是各州郡都有了捉拿他的告示,可是至今也没能捉拿到,于是这件事就淡忘过去了,却想不到这个孩子就是龙子真。”
“可是,龙子真说他们不是反贼,他们没有造反,是被金日奇冤枉的。”
“这一节,我想过了,御龙氏还在前朝时,就已经脱离了王室,根本没有与我大周对抗过,这不过是金日奇的一个幌子,他是想要得到御龙氏的传世之剑。”
“御龙氏的传世之剑?”
“对,相传御龙氏善能养龙,有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