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手脚很是麻利,钱德半天都换不上去的轮胎到了赵义手中三下五除二的很快就换了上去。
“钱大领导,你是不是在高层待久了。”赵义从车底爬了出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对赵义挖苦道。
“那个赵义同志啊,这个分工不同,大家做的事也就不同,各尽其责嘛。”钱德很是憨笑的说道,仿佛赵义说的不是他一般。
“切”赵义没趣的走开了。
“现在6点,差不多也就还有两个小时天色就黑了;扎克,我们穿过这北山还需要多久的时间”夏达说完对在一旁看风景的扎克问道。
“行程正常的话用不不不了”说完他干脆竖起了两根手指,估计他说的也就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看他竖起的两根手指就知道已经很娴熟了,似乎平常他不经常说话。
“小胖,钱导的车是怎么回事”我转身对阿胖问道。
“谁是钱导噢,爆胎了;你可别说,那声音简直和放炮有得一比,轰的一声我还以为是天崩了呢。”阿胖看了切诺基的前胎一眼说道。
“爆的是前胎”我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问道。
“嗯,这还真是奇怪了;前胎平时都不会爆的,我就说嘛,钱大领导遭报应了。”阿胖笑了笑说道。
“估计是让他放气的时候,因为懒;所以没放,加上高温天气,不爆那才叫怪事呢。”我摇着头笑道。
赵义不一会的功夫就将钱德的大切诺基的备用轮胎给换上了,我们的每辆车都配备了一个备用轮胎;在这算是多了一道保险,毕竟在这广阔无边的罗布泊多点安全措施;如果钱德的大切诺基再发生爆胎的话那我们就不得将它抛弃了。
日落时分,我们来到了一处就做“老开屏”的地方。不过这地方似乎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林警官对我说的老开屏似乎也不是如此,这地名到底是“开阔平整”的意思呢还是孔雀河在这里“开屏”的意思呢不得而知。关于罗布泊这方面的官方资料真是少之又少。
下午8点左右,我们选择了一处相对平整、避风的孔雀河河谷作为第一天的扎营地。
“这地方叫老开屏,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刚搭好帐篷,我就把扎克和阿胖拉到了一旁对扎克问道。
“会打字是吧,那你就用手打字和我们交流吧。”我见扎克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明白,便掏出手机对他问道。
只见他点了点头,从我手中接过了手机;双手快速的在手机上按动着,我看了一眼,我天,全键,扎克是个地地道道的新疆人,他的汉语却是很是厉害。
几分钟后,他把手机递给了我;
上面的字体如下:也不是什么神话故事,也不是虚构出的;传闻这地方在很久之前文明国内外的孔雀河老河道就是流经这里,不过那是很久远的事了。
以前罗布泊并没有遭遇到破坏,孔雀河的河水很是充足;夏达还告诉我们,翻过了这座北山;才算是真正的进入罗布泊,以前的孔雀河也就是在这里汇进罗布泊的。
当时的水流量很大,甚至有时已经没过了河道;向孔雀河河道的两旁河岸溢出。
流水量大就会溢出,流水量小则会自动消退;来来回回的不知过了多少岁月,突然某天,河水再也没有溢出。
居住在这附近的居民这才发现河岸上的许多空旷的土地已经被河水给侵蚀得完全变了模样,站在远处的北山山顶向下望去;眼前就如同一把扇子,后来一些浅滩上的水被直射的阳光照射,变成了波光粼粼的模样;因为这条河是孔雀河,这就成了现在的模样,新开屏。
“我记得这里不是有个老开屏吗什么时候把把名字改成了新开屏”我看完了手中手机上的字,惊异道。
扎克看着我楞了一下,想了想没有从我的手中接过手机,而是用手指在地上画了起来:老开屏,这倒从没听说过。
我抬头看了他的一眼,这倒觉得他说的并不像是假话;毕竟从他的一举一动来看似乎不太像,难道我被林警官给骗了不成
“你找什么老开屏你不是要去那个什么楼兰工作站找你爹吗”阿胖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这时他才开口问道。
“噢,或者是我给记错了;你去帮他们搭帐篷吧。”我拍了拍裤腿上的沙土对扎克说道。
“你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自从你被那个警察带走后行为举止很是奇怪。”阿胖看了眼扎克的背影对我问道。
“你过来,我正打算和你说件事呢。”我对阿胖招了招手说道。
我和阿胖便起身打算回去开车,正巧遇上了夏达,他正忙着从车上向下搬东西,看见我们要上车,他急忙问道:
“小九,你们不搭帐篷这是要去哪里”
“噢,是这样的;我寻思着看看附近能不能找到我父亲的踪迹。”我随便回道。
“我正打算找你们俩说件事呢,正巧你们自己过来了。”夏达瞟了我和阿胖一眼,似乎对我刚才说的话有些怀疑。
“你说。”阿胖靠在车门上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