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遭人侵犯,就被破了胆子吗?
想到这些,玄墨心如擂鼓,他黑着脸冲到林福儿的房间外,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的声音,林福儿在指使着婢女插花。
那声音隔着门窗听着,竟有些明快。
昨夜还在他怀里忐忑不安的女子,这会儿却兴致勃勃的要插花装点房间?
尤其是,未见人先听声,玄墨竟觉着,里面女子的声音有些陌生,摇摇头再听,是林福儿的声音没错,可多听两句,那股陌生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深深做了几个呼吸,玄墨抬步走了进去。
熟悉的身形,听到声音下意识回头看了过来,顷刻间,四目相对,玄墨的心随之沉入谷底,这双眼睛,不对!
对视稍瞬避开,无欢低垂下脑袋,像数日来一样,露出那副不愿被他看到面纱下被毁的真容的姿态,之前,玄墨担心对视会给她过重的压力,可这一刻,却瞬间明白了眼前人的目的。
面容毁了,戴上了面纱,虽遮去了容貌,却遮不住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