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冬日里,她挂上去的那一副。
婠婠怔楞了片刻,转回头去看凤卿城,却撞进了那双犹带着朦胧睡意的桃花瞳。
凤卿城伸臂将她揽在怀中,另一只手轻握住她的一只手,问道:“不困?”
婠婠趴在他的胸膛上,道:“想着早一点醒来,就能多看恒之一刻。”
凤卿城笑道:“婠婠是吃蜜糖长大的吗?”
婠婠道:“吃蜜糖长大的,说起话来未必就叫人觉得心甜。恒之听我说话觉得心中欢喜,那是因着你我两情相悦,若换一个人来说,恒之可还是这般心情?”
凤卿城想了想,道:“确是不会。”
确是唯有她说出这等话来,他会觉得欢喜无限。可也唯有她,会如此直白热烈的向他表达着爱慕,且将那爱慕的心情表达的花样百出。
婠婠抬起了脸来,看着他道:“那是因着我说这些话时都是真诚的。大实话,听着自然动人。”
凤卿城低笑几声没再说话,只拥着她静静的安卧。手指无意间摩挲过她的,略略的一顿,“出了北地,怎么也没戴指环?”
婠婠道:“想着要恒之亲手为我戴上。”
说到此处婠婠忽然跳了起来,且是直接就从凤卿城的怀中跳下了床。
怀中忽然的空下来,凤卿城很是怔楞了一会儿。他坐起身来,望着在屋子的另一边翻找着什么的婠婠,笑道:“轻功如此用,不会太过浪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