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上,她看不见,只有低沉喑哑的声音传了出来,“到了此时,你还是不愿么?”
他的声音饱含了无尽痛苦、狂怒,甚至还有一点点沮丧和无所适从。娜仁从未见过这样的大监国,身体和心底一起颤抖,攥着皮裙的手微微一松。
乌谬顿时欺身而上。
侍从早就退下,苑内的小鹿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鸣啾,四下里一片寂静,只有两人喘息声越发粗重。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一声尖叫,压抑而急促。
乌谬从来都能得到他想要的,这一次也不例外。
在无尽的情火灼烧中,娜仁悄悄伸出手,攀住了他宽阔的背,听到自己口中发出来的、抑制不住的古怪声响,那比大监国的寝殿中曾经响起的任何女子娇|吟还要妩媚十分、妖娆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