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
“给我一杯水吧。”
“好。”
赫内斯习惯开门见山，他和陈慕还算熟悉，“首先，我想向你道歉。”
陈慕愣了，“你什么时候对不起我了？”
“博士是老了，竟然出现这样的误诊。”
陈慕那叫一个汗啊，他总不能告诉赫内斯真相，这个黑锅只能是沃尔法特背了。
“这……也不能怪博士，现代医学还有很多东西是未解的。”
“呵呵，你倒是通情达理啊。”
陈慕只能尴尬的笑着，突然，赫内斯开口道：“下赛季回来吧，埃尔伯留下的9号给你。”
这番话就像是家常唠嗑似得，但是陈慕却惊呆了，就像是被冻进冰雕里的感觉。
赫内斯误以为陈慕是太开心了，乐傻了，于是呵呵一笑：“乐傻了？”
本来一切顺利的话，陈慕就应该是现在的结局，升入一队，接过埃尔伯的球衣，但是……
“你放心，你和1860的合约我们来解决，不需要你操心，还有最后还是找个靠谱一点的经纪人吧，以后你会很忙的，很多事情需要一个专业的人帮你处理。”
说完这一切，赫内斯看着陈慕，他在等待着他的回答，最好是肯定的回答，陈慕不知道怎么办，也许只需要点点头，他就可以实现自己年轻时的梦想，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