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当家主母,我父亲这么些年早把馈交给您的女儿,可是陈姨娘怎么做的?把孟府的丑事私事说给左相府的小姐听,然后公开场合拿出来嚼舌根,给孟府脸抹黑,折辱孟府的嫡女?
我刚刚才接受了陈小姐的道歉,才时隔一盏茶的功夫,再次推我,当众欺我,若不是陈姨娘这位孟府暗的当家主母纵容,你左相府的小姐怎么敢这么习惯性的在孟府撒泼?
我父亲好歹也是兵部尚书,位居正二品,孟府也是几代人传承下来的名门望族,怎可让左相府如此践踏?
试问左相大人,这样的陈姨娘,能担得起孟府的当家主母一职吗?
我还要替我父亲问左相大人一句,我父信守承诺,让陈姨娘当了孟府这么些年的家,是领着孟府让左相府在脑袋踩吗?
我还想问问公主、世子、爵爷,这样的姨娘配当我孟府的家吗?是不是应该休掉,才能让我爹爹脱离苦海,才能正我孟府的门风?”
休掉她?孟碟仙怎么敢说这样的话?陈荷香又惊又气又怒。
没有人能想到孟碟仙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那小小的人,背脊挺的笔直,脸寒冰凝结,毫不畏惧的逼视着左相。
本书来自 http:////x.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