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日军处望去,未见敢于直视自己的仇视目光,方开口说道:
“用日语喊话,要活命的脱掉上衣到划定的区域集合,不服气的不管是否受伤,当场革杀。”
“老板,各部汇报统计,战死的日军和投降、受伤的日军大致对半,这样搞法活着的不超过500,四肢健全的不超过100。”苏小明似乎有些弄不懂的说到。
“剩下多少并不重要,能不能用才是最重要的,鬼子就是贱,打掉他们任何的侥幸,他们才会屈服,看着吧,好戏在后头。”畅鹏说着收取手枪走向自己的驱狼者。
非心血来潮视察战场,收获一支能为所用的日军部队难有先例,他便是亲自来看看是否具有这个可能,亦难以把其当成个任务交到下去。
“楠姐,元首怎么那么残忍,伤兵也不放过。”一名站在野兔车顶、手持望远镜的小队长说到。
“死丫头,你给老娘滚下去,去军法处自领禁闭,想不通不准出来。”
放下望远镜的沈楠,那表情就像被人咒死了老公,亦不管手下小队长的委屈,对四周野兔车顶上战满看热闹的女军官说道:
“对敌人仁慈才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们不是普通的女人,是特种兵。去,把咱们手里的鬼子按元首刚才做的做一遍。那些鬼子见咱们是女人有一个是服气的吗?看不懂的都是傻逼。”
已近黄昏,从上午的轰炸到围歼围困日军,一整天打下来,没人不疲劳。
畅鹏开车回到自己的野战帐篷所在,趁人不注意,趴在地上狂吐,那种血腥他自己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