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兔子呢?一会可得给我留两个腿。”中年男子说道。
“行,行,没问题。”老者应道。
“家里来客人了?”看到沈沉鱼,村正问道。
“是啊。”老者随意的应了一声,也没有要介绍的意思,因为也没那个必要。
“老胡,跟你商量个事。”村正也没继续的纠结这个问题,“你不是有块地在山脚下吗?我儿子准备在那边弄个养猪场,你那块地刚好合适。这样,你把那块地给我,我呢,用‘山冲’那两块地跟你换。怎么样?”
老者愣了愣,说道:“你那两块都是荒地,又是黄泥巴地,种不了东西。那哪成啊?”
“哪有?那两块地不是挺好嘛,你好好整整,还不照样能种东西。老胡,我正在跟镇上帮你申请贫困户呢,弄下来的话,每年也有些个补贴。就跟你商量这么点事,你都不愿意啊?”村长说道。
“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你那两块地根本种不了东西啊。”老者有些为难的说道。
不怕县官,就怕现管。
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村长的权利那可是相当的大。
特别又是对老胡这一家老实人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