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孙小雅到时候只需要跟着音乐张张嘴就行，去边防连队慰问演出都用的是假唱，对战士们说因为长途跋涉身体不舒服，让大家都谅解。
所有人不但没有怀疑，还觉得厉珂真性情，连自己假唱的事都大大方方的说出来。
陶妃已经猜到是这样，追问：“真厉珂是不是三年前跑了？”
顾辰东点头：“对，不过容貌被刘斌毁了，所以就算出去也没人认得她是真厉珂。”
陶妃不寒而栗：“真是太惨了！”
顾辰东初听时也觉得太可怕了，这个刘斌是专管军队文艺的一把手，这些年被他祸害的姑娘实在太多了。
他不但自己祸害，还把一些才色出众的贡献给领导一起享用。
孙小雅就是其中一个，睡过的高官都可以写一本书。
这件事直接让整个东华门震惊了，要求一定要整顿！严肃整顿！
陶妃摸了摸胳膊：“果然不是我们平凡人能懂的。”
顾辰东笑看着周苍南：“还有一件事，孙小雅在里面交代了罪行，唯独不承认她杀害白标这件事。我和大队长怀疑真厉珂要展开报复了。”
陶妃瞪圆眼睛：“不是孙小雅？那真厉珂报复也该报复孙小雅，关褚乔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