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立刻把那块水晶扔到身后,然后继续提着那头猪走在前面,“现在还是继续走的好。”
“说的也是呢……”,罗宾点点头也跟上他的脚步。
原本打算继续走的路飞好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立刻抱着人后退几步然后停在了一个金黄色的盔甲那里。
看了一下前面越走越远的两人,安可才无奈地问现在兴奋中的船长,“怎么了,路飞?”
“是盔甲啊,安可!!”,闪亮闪亮的双眼好像见到了举世珍宝一样,“好帅的盔甲啊”
安可忽然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但还是问道:“然后呢?”
“看到盔甲就穿上去,那可是男人的浪漫啊”
“……”,无语中的安可任由他把自己放下来,然后看着他摘下草帽兴冲冲地去换上那个金光闪闪的盔甲。
“…………”,安可继续沉默地看着,然后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不怎么能够理解所谓的男人的浪漫了。
叹了一口气,安可拄着被水晶封住的雪恋,踢了踢虚软的双腿活动一下之后,打算待会还是自己走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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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家伙到底消失到哪里去了?”,弗兰奇一边走一边说道:“该不会是幽灵做的吧?”
“希望没有被勒死……”,罗宾淡淡地说道。
“要是有功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就想想怎么去救他们!”
“喀、喀、喀、喀、……”,忽然,后方的黑暗里传来有节奏的金属声,好像是有人穿着盔甲走在路上一样,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已经可以看到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在靠近他们,僵硬的走路姿势就像是冰封了许久的僵尸。
前面两个人立刻回过头,发现原本跟在后面的路飞和安可早就不见踪影,而越来越近的盔甲则让他们愈发不安。
离他们只有两三米远的盔甲忽然被不平的走廊绊倒,“啪”地一声脸朝下地摔在他们跟前,这也露出了跟在他身后却被他挡住的人。
女孩一边拄着雪恋走上前,一边无奈地说:“都说了让你小心一点的,路飞。这里这么暗,带上头盔的话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但是,为什么安可可以看得这么清楚?”,努力爬起来站好的盔甲把脸上的面罩推开,露出鼻子和眼睛。
“船长大人,我夜视能力可是很好的”
“这种时候你们在做什么啊……”,弗兰奇郁闷着一张脸看着那两个不务正业的家伙。
“什么啊?看到盔甲摆在那里,穿上它不是男人的浪漫吗??”,路飞立刻愤愤不平地喊出自己坚信的真理。
“可恶,浪……浪漫……”,弗兰奇瞬间被这个真理收服了,“说的也是”
“你该不会改造成钢铁之身,连浪漫之心夜失去了吧??”
“饶了我吧,我可没想过连心都改造成钢铁的!”,话一说完,弗兰奇那里的画风瞬间改变,掏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粉色吉他盘腿坐下,明亮的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活生生就像是明星降世一样。
“噢!!唱歌唱歌”,观众席中的路飞立刻兴奋地拍打着双手。
扒拉了一下琴弦,弗兰奇满腹沧桑地低吟:“失去了珍贵的东西,内心的伤痛,北风萧瑟。请听我吟唱一首,改造人的钢铁旅情”
“…………”,放在一边的猪头都看不下去了,满脸鄙视,“这帮家伙到底搞清楚状况了吗??”
而那边,无法理解这种浪漫的安可和罗宾早就走远了……
走了十几米后,便是走廊的出口,两人站在出口那里看了一下后,一个慢悠悠地往前走去,另一个则招呼后面那两个人浪漫的男人,“路飞,看到大厅了。”
“真的吗?有看到乌索普他们吗?”,一身沉重盔甲的船长立刻喀喀喀喀地跑了过来,弗兰奇也拎着那个猪头跟了上来。
那是一个竞技场一个的宽敞房间,正对面则是出口。虽然挂着的垂帘破败,墙壁灰蒙斑驳,但还是能够看出昔日的辉煌。
“这大厅的另一头好像就是外面了。”,罗宾看着这个房间说:“但是,这个房间好像竞技场一样……”
“嘿嘿嘿嘿嘿……”,猪头还是蔑视地奸笑着,即使被敌人抓着依旧死性不改,“这不会像你们所想的那样简单,还是死心吧!要从这里逃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
“什么啊?”,弗兰奇皱着眉看着手里的猪头,忽然把它往走廊里一扔,跳离原地躲开从上空袭下的攻击。
“弗兰奇!”,路飞紧张地看着退到不远处的人。
“是谁?!”,罗宾也立刻交叉起双手。
已经走到了竞技场